俱都是好的一方面的,甚至还有不少十分推崇他,谁若是说他不好的地方,就会追着人各种辩,直到把对方辩得哑口无言。
用秦明月的话来形容,祁煊也有脑残粉了。
而对于秦明月,也是如此,甚至有不少早先就仰慕其的文人,将她推到了巾帼女英雄的地位。但凡有人说一句不过是个戏子,那就等着被人用口水喷死吧。
所以打从广和园放出《秦画》将再度开演的消息,就被许多慕名而来的人堵住了大门。
有的是为了戏而来,有的则都是为了人而来。也因此怀着这种复杂心情去看台上那女子之时,除了沉浸在奇诡的剧情中,除了叹为观止,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过这一切,秦明月并不知道,此时的她正坐在以前祁煊常驻的那个雅间里,看戏呢。
“周郎,你一定要好起来,不然画儿就不能活了。你病的这些日子,夫人屡屡刁难我,你看看我这手,便是夫人让我在她身边立规矩被烫伤的……”红衣女子如泣如诉,面色凄婉。
榻上的病重男子奋力挣扎要起来,他一面咳一面骂:“这刁妇,我这便去收拾她……”
周生咳得很厉害,秦画忙为他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