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得十分激动。冲着那三男人大吼大叫。满脸的污渍与血迹。让他的脸看上去极为恐怖。
三个男人包括夏小白都被这原本安静无声的小个男子吓了一跳。这男人一会是温顺的羔羊。一会又化身为狂暴的野狼……
“你们都是神经病。都有妄想症。都喜欢胡说八道。我都说了我沒有偷。你们为什么要污蔑我。不相信我。你们是。那群该死的饭桶警察也是。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讲真凭实据。都只知道像墙头草似的两边倒。”
也许是老王他们刚才的一番话。刺激到了这位小哥。他终于决定不再沉默是金。而是彻底爆发。将心里的委屈、怨恨、怒火。通过这种咆哮的方式。释放出來。
老王起先是被这小子突然的爆发给吓得愣住了。但很快他也火了。转身就扯着这小子的衣领。将他往墙上抵。
老王估计也有个一米八左右。而且长得十分壮实。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正是力气大的时候。
而这小哥目测也就一米七出头。身形瘦弱。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怎么可能会是这老王的对手。老王将他往墙壁上一按。他就算反抗。也是徒劳无功。
“小兔崽子。偷沒偷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沒偷。你倒是拿出你沒偷的证据來啊。冲着我们吼什么吼。嫌刚才被揍的还不够。让你大爷我再给你补上几拳么。”
“唔……”老王话音刚落。拳头就跟雨点似的。齐齐向他的身上打去。
“住手。老王你住手。”
夏小白赶紧过去。拉住老王继续要往那小哥身上去揍的手。
老王碍于夏小白的身份。怕得罪了她。心中就算怒火中烧。还是得一力忍着。
将小哥往地上一扔。吐了一口痰。
“他妈的。要是倒回去十年。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兔崽子。”
那小哥蜷缩着倒在地上。捂着被打的地方低低的呻、吟。
夏小白赶紧走过去。蹲下來:“你沒事吧。”
伸手要牧场H幢荒切「缋浜咭簧。毫不给面子的躲开。可能在他眼底。夏小白和老王他们其实就是一丘之貉。
夏小白正想再说点什么。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般。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满脸污渍与血迹混合在一起的男人。
“老王原來你这在儿啊。”
一个四十多岁的清洁女工。从不远处走过來。
老王看过去。笑了笑:“刘姐。有什么事么。”
被唤作刘姐的人倒是沒急着回答老王。而是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缩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小哥身上。
忍不住惊呼出声:“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脸血啊。这不是前几天才过來上班的那孩子么。”
老王一听刘姐这么说。挺不屑的哼了一声。
“还能是怎么回事。自己手欠。偷东西。被揍了呗。”
刘姐一脸惊讶。还有些疼惜:“啊。偷东西。你的意思是他偷了你的东西么。”
“可不是。这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我去买了一部新手机。这还沒用多久呢。就被这小子给偷去卖了。真是想想就气愤。”
说着老王又想再去补上几脚。可现在夏小白挡在小哥身前。老王也不敢太放肆。
无论夏小白刚才如何辩驳。这老王就认定一日为小偷。终身为小偷这一定律。认定他的手机就是这小哥给偷了。
刘姐叹了一口气。看向小哥的眼神更加的同情。
“哎~老王啊。你错怪人家小伙子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