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一只流浪猫,你至于深更半夜出来丢它?”
井黎眉头蹙地厉害,好似在极度隐忍我的不可理喻。
我咬了咬唇,把猫盆狠狠地踢到角落,而后一声不吭地去厨房喝了一大杯冰水。
待心里头平静了,又一声不吭地回卧室。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愿再去揣测,毕竟我从来就看不透他,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心思。
次日醒来,桌上依旧摆了早餐,却只有我一个人的。
他从厨房出来,面无表情说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是了,我都差点儿忘了,他快毕业了。听说是自己弄了个小公司,自己当老板。
我也真是不知好歹啊,人家好歹也算是老板了,我还给他耍脸色发脾气。现在他要订婚了,自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容忍我了吧?
“猫在阳台上,我希望回来的时候它能毫发无伤。”
他说这话时,看我地目光有些沉。
杯子重重放到桌上,我一脚踢开椅子,凉飕飕道,“我现在就去把它的皮剥了!”
若没有那日咖啡厅的所见所闻,我想,我会把心里掩埋那些事一点一点地告诉他,让他明白,我或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