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黎你个浑蛋!
我把箱子往地上重重一放,再把自己重重摔进大床。
躺在床上看着吊顶,我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才爬起来把衣裳挂柜里。
东西不多,随便一放就完事儿。左右瞧了瞧,这屋里很简单,一个衣柜,两个床头柜,窗边是一个同色书桌。
一目了然的布置,让我清楚的知道这是一间少用的客房。
我头疼的厉害,是因为额头受了伤,也是因为眼下的状况。
头疼的拿了衣裳去浴室,匆匆洗罢回卧室睡了个昏天暗地。
醒来的时候,没有一丝光亮。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眼,我又想起了校草和井黎的话。
井黎说,那包毒是校草安排的。校草说,他是救一个做错事的学生。
那么,谁说了谎?
这两个人既然认识,又对彼此的假身份不戳破,显然对彼此是知根知底。
所以,校草也是北京人?
既然如此,他们转校重读高一,为的是什么?我在其中又是怎样的角色?
正想的头疼,讨厌的敲门声响起。
我无视,被子一拉兜头兜脑的把自个儿盖了。
敲门声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