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善芷拉了几次都没能让他把伤口露出来,见他对伤口敷衍了事,对自己身体漠不关心,她心里已起些气恼,又听到这话,更加不痛快:“怎么叫傻?你这人倒怪,自己的身体不爱惜,别人替你担心你也不领情。眼睛伤了无动于衷,手臂被刺就胡乱包扎,现如今被蛇咬了也不管。我来救你,你却说我傻。”
她越数落越生气,也不知那气从何而来,只觉得眼前这男人好生气人,她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了,他竟还扭捏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像自己的身体是面粉团子捏的,划上几刀都不会疼。
左一江不知自己哪句话就把她得罪了,便蹙眉道:“江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愿你涉险受伤。”
“哦,原来你还知道会受伤?怎么我受伤叫伤,你受伤就不是伤了?”江善芷见他还把手往袖里缩,便气得捧起兔子扭头就走。
不理他了。
左一江站在原处发懵。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试过被人三言两语堵到无力回嘴的滋味。
原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