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两句,眼珠在两人间溜溜直转,这两人都不说话,各自僵站在原地,倒叫她为难。她从小失了母亲,姜梦虎也没娶继室,她不懂父母间的相处方式,亦无从下手化解眼下困局。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要解这心结可比掌家难得多了。
“天这般冷,父亲母亲怎站在屋外?母亲不可怜可怜阿芷,赏阿芷与父亲一口热汤?阿芷可饿坏了。”思前想后,姜桑梓决定撒娇。
陆氏打量了她两眼,面容并没松动,语气却淡下来:“双瑶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回来?这大冷的天也不带上手筒手炉披风,那些丫头都怎么服侍的?”
“母亲,我饿。”姜桑梓把“饿”字拖得老长,伸手就勾住陆氏的手。
“你一个大家闺秀,怎又把这些字眼挂在嘴上,没得让人编排你没有教养。”陆氏横了她一眼,拉着她往屋里行去。
江作天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女儿在此,他也不想再同陆氏吵,只“哼”声,作势要走。
“父亲,都近午了,你还去哪里?进来用饭呀,快来快来。”姜桑梓朝他招手,一派天真。
这台阶来得及时,江作天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