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珠看了我一眼,说道:“像是你这种人啊,一辈子都是被奴役的命你知道吗?”
她说的话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我就好奇一点,她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陈悦生气了对她下手吗?
陈悦那个人,也就是怀着孕,要是没怀孕,心更狠手更毒,不可能任余秀珠猖狂的。
而且明天陈悦就回来了……
想到这里,我嗤笑一声,我管那么多干嘛,明天拿了欠条走人,然后再好好考虑跟严叡的事情。
余秀珠以为我在笑她,厌恶地看我一眼,说:“笑个屁,我饿了,给我做饭去。”
我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转身往自己房间里走去。
余秀珠骂了我一声,后来也没声音了,我晚上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中午叫的是外卖。
我给自己做了一点东西吃,回房的时候看见余秀珠打着电话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我,她又回去了。
我吃好饭,给严叡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通,我就听见了一连串的方言,然后才是严叡的声音:“珠珠,怎么了?”
我问他:“你那边怎么了?”
严叡说道:“我请这边的老乡给我弄一点土产,回头带给你尝尝。”
我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