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马六到了门口,突然踟蹰着不肯进去。
“怎么了?”
“我出门时她撕心裂肺地喊疼,此刻怎么突然没了动静!也没有孩子的啼哭声!”
谢莹草掀开盖头说:“我倒是听见有吃东西的吧嗒声。”
禾黍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猜来猜去的,一把推开门,把马六丢了进去。
“娘子?娘子!”
“嗯。”马六瘦得像柴火一样,他娘子却颇为肥胖,从鼻孔里懒懒地应了一声,低头啃着什么东西。
“孩子呢!”
他找了一遍,又问:“孩子呢!”
“还在肚子里踢腾呢,”她吮了两下油腻的指头,“看看鸡熟透了没?再给我捞块呗。”
“说了肉要熟透了再吃,你能不能等一等!”马六嘴上跟她吵吵,手下不停,在锅里翻来翻去。
“哎哟哎哟!你快点啊!我必须不停地吃,这一停,肚子就疼得厉害!”
禾黍没听过必须不停吃东西的病,但见她热火朝天地吃鸡,肚子也“咕咕”响了。
“沈神医!你也吃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