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既然尊贵的王储殿下无心睡眠,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小游戏如何?”
眨眨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孟斐士仰头看着美尼斯不紧不慢地说。
这张软榻是美尼斯平时来这里休息时所用,他天性比较嗜睡,睡相又不好,因此做得比普通的软榻更加宽大舒适,足以让两个人并排躺下。
软榻的四柱都雕刻着公牛的图案,铺着十余层来自西亚的细密柔软的羊绒毡垫,其上又铺了十余层王室才能使用的最j-i,ng细洁白的亚麻床单,人躺在上面非常的舒适。
孟斐士的双手手腕都被美尼斯抓住,越过头顶牢牢地按在软榻上,因此他干脆借力向左边侧起身来。
他单薄透明的寝衣因为剧烈的肢体动作从胸口敞开,半隐半现地露出了如玉的身躯和胸膛上鲜艳的果实,像蜜蜂的细|腰一样纤细柔韧的腰身与形状优美的臀|部,连着微微蜷曲的修|长双腿,划出了群山般峰峦起伏的完美曲线,又隐藏起背后令人销|魂的平原、丘陵与溪谷。
他漆黑的头发散乱地落到白色的床单上,右耳的天青石耳环在照明用的灯具柔和的火光中闪着青蓝色的神秘光芒,朱红色的薄唇却勾起了一抹恶作剧的微笑。
“如何?”他继续问。
哪能让毒蘑菇如此轻易地得手。
孟斐士还没有想好是否要在下面,听说在下面的那一方很疼的。不过,孟斐士有些失望地想到自己的身体还不够成熟,至今没有初j-i,ng,恐怕这段时间是白白便宜毒蘑菇了。
还没度过良|宵,孟斐士已经开始盘算未来的反攻,笑得越发有魔王的气度。
“你这撩|人的小坏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美尼斯用力一拍他的臀|部。
美尼斯虽然没有他心通,可是他对孟斐士不是一般的了解。他曾经深入孟斐士的卡(灵魂),因此更能读懂他的想法。
孟斐士仿佛有些失望地躺平身体,轻声地说:“不想听就算了。”
看到他摆出任人采|拮的样子,美尼斯觉得口干舌燥,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孟斐士共渡良|宵。为了等待他长大,他多等了几年,现在应该是采摘甜美果实的时刻了。
不过床|弟之乐在于两人都有极致的享受,论起真正的忍耐力,恐怕连孟斐士都比不过他。
他俯下身,用强壮的身体稳稳地压住孟斐士有些稚|嫩的身躯,逼迫他打开水|嫩双唇,恭迎王者的进入。
比以往任何一次kiss都要激烈,像邪神赛特的狂乱风暴席卷两人。美尼斯灵巧地探入孟斐士最敏|感的地带,猛烈地吮|取甘甜的蜜汁,直至孟斐士无法承受地喘|息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无论玩什么游戏,今晚你都要成为我的。”王储坚决地表明态度。
“战胜我的人才能得到我。我们下棋决胜负。”遇到挑战,孟斐士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做情|人不容易,做一个好|战分子的情|人更不容易啊。美尼斯的内心在流泪。
“你想玩哪一种?”他问。
“双陆战棋。”孟斐士笑言。
他们两个小时候常常在临睡前玩这个战棋游戏,用一些奇怪的赌约决胜负,两人都很有信心打败对方。
“那么按照老规矩,规则由被挑战的我来定吧。”美尼斯暧|昧地一笑,他可不想等太久。
他端来放在不远处象牙矮桌上的棋盘,又伸手拿来一个小巧的水钟放在高几上。
“我来说规则,胜负的赌注为水钟的二分之一刻度(30分钟左右)之内,胜者是败者的主人,胜者可以对败者做任何事,此外败者不许发出声音,败者如果违背,惩罚顺延二分之一刻度。”
见孟斐士点头同意,美尼斯在软榻上放好了棋盘。
他执尖锥状的棋子,孟斐士执圆头的棋子。双陆棋类似一种争上游的游戏,两人同时执棋,一边前进一边阻挠对方棋路,最先到达对方终点者胜。
两人几乎不用思索,下得飞快。孟斐士的棋风凌厉,美尼斯的棋风狠毒。他们杀个难分难解。
最终美尼斯的棋子领先一步,到达终点。
孟斐士输了棋,皱眉思索是哪里出了问题。美尼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把棋子往棋盘上随便一丢,两种棋子混乱地倒在一起。
他对孟斐士说:“愿赌服输。”
美尼斯把水钟摆好。坐到软榻上说:“跪伏在软榻上,说主人有何吩咐。”
“主人有何吩咐?”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愿赌服输,孟斐士柔顺地跪伏在软榻上低声说。
他一低头,寝衣便挡不住细嫩的颈项以及挺拔的脊背和圆|润的臀|线,春|光无限。
美尼斯看得血脉喷张,这一回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意外打断他们的情|事。
“豆芽菜,我来引导你享受成年男子的快乐。”
“慢慢褪下你的寝衣,负手膝行过来,用嘴解开我的寝衣,亲我的身体。”
孟斐士迎着他使人恐惧的目光,慢慢褪下自己的寝衣,赤|裸|着身体背负双手,用膝盖膝行到美尼斯身前,为他解开寝衣。
因为地位上的强烈对比以及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他莹洁的肌肤微微战栗,浮起了美妙的色泽。
由于姿态很吃力,他粉|红柔|嫩的舌|尖几次笨拙地滑过美尼斯的胸口和r-u|尖,带来奇痒难耐的感受,美尼斯不耐烦地撕开了寝衣,敞开了自己的胸|膛。
“仰面躺下,打开双腿,双手交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