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池碎金般闪烁的池水和白莲花般的人,美尼斯积压三年多的思念与yù_wàng同时点燃。
搂着“尸体”的五个多月因为心焦如焚都没有察觉,其实,再次回到身边的人已经长大了。
孟斐士长大了。
他不再是少年的容貌,就像多年前那个奇异的梦境,他褪去了初经人事时的青涩,连发稍都流露出浓郁的风情,像尼罗河里的莲花一样绽放出无以伦比的美丽。
仿佛捕猎前的猫科动物,美尼斯静悄悄地再次靠前一步,温热的水流环绕着他的身体和衣摆,黑褐色的眼睛宛如燃起了黑色的火焰,浑身都透出危险的味道。
“你赶走他了?做得好。”
不待孟斐士的回答,美尼斯已然伸出左手按在池边,困住了令他感到急切难耐的人。
他用腿一点点分开孟斐士的双腿,让两人的身体没有缝隙地紧贴在一起,又用右手轻轻抚摸那头乌黑的长发。
“放开我。”孟斐士不满地抬头,伸出手推他。
他又不是小猫小狗,某人不高兴时放一边,高兴时过来摸摸哄哄就能开心。
因为被冷漠地丢到神庙里,明知道自己理亏,孟斐士还是感到不高兴。
美尼斯听而不闻。
他握住那只推拒他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啃噬亲吻,又翻开手掌,细细地亲吻他的手心。
【苏恩的话他是立刻记住了。可是他心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美尼斯的血和苏恩的法术让两人之间多了些微妙的感应。
美尼斯的内心像明红色的火炭一样高热,想要打开他侵犯他占有他……
孟斐士双颊飞红,然而他倔强地看着美尼斯。
“放开。”
“不,再也不放手。”
美尼斯微微一笑,双臂用力搂紧了怀里的人,品味着刚才体会到的感觉。
他的豆芽菜有烦恼,在平静的水面下是湍急的险流。
“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应该对我说?没有隐瞒,坦白地说出来。”
他故意凑到孟斐士的耳边低语,享受地揉着怀里情人因麻痒不住颤动的身体。
“骗人,你根本不想听,否则你为何这么长时间……”
孟斐士话没说完便被对方火热的双唇堵住,声讨的词语化作了细碎没意义的音节,回荡在空荡荡的水面上。
舌尖被强力地裹挟,浓厚的深吻让甜美的麻痒一直渗入五脏六腑的最深处,煽起令人狂乱的火焰和粘腻的yù_wàng。
一番缠绵热吻后,美尼斯猛地抱起孟斐士的细腰,扯开s-hi漉漉的寝衣下摆,把他按在宽阔粗糙的石台上,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地一顿狠揍。
“从神庙偷跑,”
“私自到下埃及抢人,”
“陷身西沙漠,”
“被蛇王的诡计杀害,”
“让我担心到吐血……”
他一边说一边打,用劲很大。
听到他的指责,孟斐士没有抗拒,很快微微颤动的身体和光洁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
“看到你躺在那里不会笑、不说话,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那抹刺目的红浮出,美尼斯才停下手,然而豆芽菜反常的沉默,让他既觉得心中舒爽敞亮,又懊悔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他伸手扶起孟斐士,为他分开挡住脸颊的长发,看到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泛出了淡淡的水光。
“对不起……美尼斯……”
孟斐士半跪在石台上紧紧地搂住他,将头埋入他的怀抱。
“你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美尼斯追问。
别的都无所谓,唯独不和他商量便深入敌境,以至于招来致死的灾祸,这是他最为愤怒的地方。
如果不让豆芽菜明白自己的错误,估计这种事还会发生。
“下次我会做得更小心,计划更周密一些,死得更干脆一点……”
美尼斯的额角冒起青筋。
死小孩完全没有反省。
他正要发怒,孟斐士已然抓住他的手臂,从他的怀里抬起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睛。
“我知道错了,毒蘑菇……”
他半跪在经水后颜色黝黑的粗糙岩石上,长发散乱地铺在池缘,一些发梢浸入水中,单薄透明的寝衣被撕扯到胸部,裸i露在外的白嫩腰臀染上了鲜明的红。
这种柔媚顺服的姿态比任何道歉更有力地击中了他的心,美尼斯勉强才压下了把他按在粗糙岩石上撕裂蹂躏的yù_wàng。
他也靠着池缘坐到石台上,抱过温软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双膝跪地跨坐在身上,肆意地品尝那红润的唇瓣和胸前娇艳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