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对面的白杨,已经埋着头不敢直视。
“你不是有对象么。”谭稷明揶揄他,又看张祈雨一眼,“你俩照着来一回,我就再也不恶心你,敢吗?”
白杨和张祈雨互相对视,几欲尝试失败后终是放弃。
“得。”白杨吃着菜,“爷怂爷认输。”
张祈雨也说项林珠:“我说妹妹啊,你是不是被老谭带坏了,以前当众说俩句私心话脸都能红出
血来,哪儿敢这样。”
项林珠不说话,腼腆一笑,其实脸还是红的跟一番茄似的。
这天之后,二人并未返回清凉盛景,而是在市内谭稷明的个人住所住下了,为的是他上下班方便。
项林珠一边复习考博资料一边无微不至照顾他。
每个早晨她总会准点儿备上早餐,待他匆匆吃上几口又送他到门口,领带歪了替他整整领带,衣服皱了又帮他理理衣服。
谭稷明走前会亲她一下,中午会准点儿打电话叮嘱她按时吃饭,下班后经常带着她在城内四处寻觅美食。
俩人的日子清净又美好,就这样约莫半个月过去。
这天他们将从何晓穗那儿往回返,半道儿上忽然接到张祈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