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记得林黛玉也被唤作玉儿,那么她这个玉儿定要像林黛玉一般,令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如此。怪力这玩意儿,就此隐藏起来,以后作为必杀技能使用,说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往林黛玉方向培养的佟玉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当然这次她的折腾对象是她自己,而不是其他人,以至于让难得跟随佟国纲回来一次的鄂伦岱大吃一惊。
“踏马,妹妹你是被妖怪附体了吗,以往你不是最不耐学习这些的吗,怎么今儿……”
鄂伦岱看着摆着标准仕女姿势在那学习画画的佟玉姮,不由惊异连连。而佟玉姮根本甩也不甩鄂伦岱,等到临摹的花鸟画描完了,佟玉姮才抿着唇,笑不露齿的说道。”
“哥哥,这月在军营里可安好!”
佟玉姮满心以为鄂伦岱会赞美自己规矩学得真好,可惜佟玉姮猜中了开口却没有猜中结尾,鄂伦岱这坑货根本就没有想到规矩学得好那方面去,反而觉得——他妹这么知书达礼,一定是被妖怪附体了。
于是心急救妹子的鄂伦岱顶着佟玉姮无语的视线,如被恶犬追撵一般,冲到了佟图赖,这老当益壮的将军所住的正院,对着正悠闲躺在美人榻上晒着太阳的佟图赖喊道。
“玛法,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万岁爷终于驾崩了。”睁开眼睛,噺鮮佟图赖很是激动的问。
“呃,不是,是妹妹她…”想了很久也找不到词汇形容佟玉姮行为的鄂伦岱干脆这么给佟图赖说道。“妹妹她中邪了。”
“啥?”
有些懵逼的佟图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连连比划的鄂伦岱,“你到底在胡说些啥?”
“妹妹她,见了我居然乖乖的行礼问好,以往妹妹见了我都是说,你没死在军营里啊,今儿居然这么知书达礼,玛法你说妹妹这不是中邪是什么。”振振有词的鄂伦岱顶着佟图赖那满脸的青筋,努力给决定从此以后一直做软妹子的佟玉姮的身上安中邪这么一个让人无语的罪名。
于是可以预料的是,老当益壮的佟图赖又拿着拐杖将鄂伦岱撵得满院子乱窜,然后,挨了佟图赖一顿胖揍的鄂伦岱又分别迎来了自家阿玛和二伯的爱之铁拳。
“让你没事乱说话…该!”在为鄂伦岱上完药后,他的额娘戴佳氏取笑鄂伦岱道。“要知道,玉儿以后可是要成为皇妃的,若是还跟以前一样,不是和宫中那群飞扬跋扈,常常欺负娘娘的蒙古妃子一样了吗。”
“妹妹不是要指给三阿哥吗,怎么又跟那快死了的万岁爷扯上关系了。”刚说完,鄂伦岱就见他额娘的脸上挂满了黑线,“咋了,我说错话了。”
“你说呢。”
戴佳氏白了鄂伦岱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有时候我这当额娘的都在怀疑,老娘当初生你时是不是把你的脑子留在了娘胎里,瞧瞧你说的话,叫话吗。”
被骂了一顿的鄂伦岱不吭声了,好半晌后,才举起双手做出保证。“额娘,儿子保证下次说话时一定事先过过脑子,想想后再说。”
“你这臭小子早该这么做了。”
“嘿嘿。”
鄂伦岱傻笑了几声,随即问出自己目前最关心的问题。“额娘,妹妹到底以后要嫁给谁?如果是三阿哥的话,那只能是亲王嫡福晋,甚至是未来的元后,这皇妃一说,如何说起。”
“额娘说过皇妃这词吗”戴佳氏有些尴尬的问。
鄂伦岱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额娘你说了…”
“哦,这样啊,额娘一时口误,说错话了。”
鄂伦岱怀疑的看了戴佳氏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而自知失言的戴佳氏笑了笑,随即将这茬揭过,转而说道。“你这几日就好好的窝在院子里养伤吧,至于玉儿那,玉儿最近要学很多规矩,又要读书识字,你就别去打扰了,如果你实在闲得无聊,额娘给你点吃茶的银子,你去戏园子里听戏喝茶吧!”
“嗯。”
鄂伦岱心想着妹妹功课繁忙,自己的确不好打扰,不如就像额娘说的那样去戏园子里听戏喝茶,于是就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这一举动,为以后的一段孽缘拉开了序幕。
第9章第零零玖章
顺治十八年正月,上一刻要死要活闹着要出家的顺治帝下一刻就得了病,而且是这个年代算是不治之症只能靠自身免疫力和幸运指数、的天花。
跟注定要成为一代帝王的玄烨相比,顺治帝的幸运指数显然没有那么高,再加上顺治帝自从失去董鄂妃就生无可恋,所以得了天花的顺治帝日渐消瘦,生机渐熄。
眼瞅着自己真的快不行了,不知怎么想通的顺治,召集大学士麻勒吉、学士王熙起草遗诏。这份遗诏除了对自己十八年来的朝政进行了检讨,共罗列十四项罪责外,更是写明了朕之第三子得天庇佑,立第三子玄烨为太子,特命特命内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四大臣辅政,辅佐年仅八岁(虚岁)的幼帝。立下遗诏后,不过几日,顺治帝便逝于养心殿。
仅隔一日,大学士麻勒吉、学士王熙所起草的遗诏就昭告于全国。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九,也就是遗诏昭告天下的第二日,年仅七岁的爱新觉罗·玄烨便登基为帝,改年号为康熙。而玄烨登上皇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诛杀内监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