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展亦清,有些不明就里,直至他开口:“算我求你,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她,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离我而去。如果……如果真的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那么,由我来坦白这一切。”
从小到大,木子霖眼中的他,向来都是一副倨傲而不合群的高姿态,哪曾想到,他会因为那件事而几次三番地放下身段来求他。
他终是点头答应。
在他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展亦清转身离去。
又是一次考验。木子霖心想到。
展亦清提着东西走到病房门口时,看到她直勾勾地盯着手机,那专注的神色看起来似是在研究显微镜下的微生物。
“在看什么?”他走进去,把东西放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她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指着躺在床上的流氓兔问道:“我的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备注为‘流氓兔’的联系人,是它吗?”
展亦清:“……”他觉得,她的智商又回到了小时候。
他建议道:“打一个电话过去不就知道了吗?”
她努努嘴:“打过去后,如果真是一只兔子跟我说话,那岂不是很恐怖?”虽是这么说,她最终还是拨下了那个号码。
与此同时,一阵铃声无限配合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