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娘亲和两个姐姐很是为她高兴,尤其是老娘,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不说,还流出眼泪。

小女儿身体不好,她一直担心害怕,这下好了,有了神仙的抚摸,恐怕以后不会有什么三灾两难的了。

大姐二姐则激动地问:“神仙爷爷长得什么样儿?”

谢翠花刚想说,就听屋里谢老爷子喊道:“不可亵渎神灵,老四家的,快带翠花进来,我仔细问问。”

鱼上钩咧,谢翠花心里暗笑,脸上却带着一丝的惶恐,跟着谢何氏走进里屋。

大伯及大伯娘他们也急急地跟了进来。

谢老爷子一双眼睛很是锋利,上下打量谢翠花好一会儿,才温和地问道:“你跟爷爷说说,那位老爷爷都说了什么?”

谢翠花装出有点害怕的样子,抬头看了看自家娘亲,谢何氏对着她温柔地笑了笑,点点头,鼓励她说出来。

她歪着头想了想,在众人祈盼的眼神中终于开了口:“老爷爷摸我的头,说我外祖父很想我们,还有大舅这些年一直在找我们咧。”

谢翠花刚说完,身旁的娘亲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响起,浑身轻微颤动着,心中的思念悲苦随着哭声散发出来。

大姐二姐也跟着哭起来,谢翠花眼里也含着泪水,她能体会娘亲那痛苦,就像是自己突然来到这里,对家人的思念。

老爷子没有不耐烦,反而温声细语地劝慰道:“老四家的,先别哭,咱们听听后面还有什么。”

谢何氏强压制住哭声,但是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她蹲下身,将谢翠花搂住,帮着她擦着眼泪哽咽地问:“老爷爷还说什么了?”

“还说。。恩。拨开云。。见天日。。见月明。。”谢翠花没有说全,三岁小孩怎么能记得那么多?

大伯父帮着她补充道:“父亲,应该是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谢老爷子激动地点点头,与大儿子交换眼神,随即就又落到谢何氏身上,这句话应该是说老四家的,看样子认亲时间不会太长了。

谢翠珠则一针见血地问:“这话也不能代表你外公和大舅是大官啊?”

老爷子瞪她一眼,微笑地对着谢翠花又问:“老爷爷还说什么了?”

谢翠花摇摇头,想了想道:“我看见外祖父和大舅还有爹爹了。”

这句话又像是炸弹般,让屋里变得落针耳闻。

☆、第19章祭祖

半晌,谢老爷子才颤声地问道:“你是怎么看见的?他们在哪里?”

谢翠花将手指放在嘴里,轻轻咬着,瞪着大眼纯真地道:“老爷爷袖子一挥就出现咧。”

话说完,谢何氏哭声又响起,断断续续地问:“你外祖父和大舅长得什么样儿?”

“嗯.大舅的眼睛跟娘好像咧,外祖父留着胡须,他与大舅都穿着漂亮衣服,胸前还绣着花,爹爹没有跟外祖父和大舅一样穿红色衣服,是穿着闪亮的块块,腰上带着一把大刀咧,”谢翠花睁眼说着瞎话,但是这瞎话也很讲究,因为还不知什么朝代,所以官服啥的还真不能乱说,只能含蓄地说出来,让一众思维敏捷的人脑补去了。

果然,老爷子和大伯他们眼睛都是一亮,看样子这个朝代的官服也是绯色,只是上面是不是也是绣着飞禽走兽就不得而知了。

大伯对着老爷子激动地道:“看样子老四的确是立功了,否则穿不上银甲,至于亲家公穿的可能是官服,只有四品官员以上才能穿绯色朝服。”

这个大伯还真容易上当,自己这么乱说,他还真的脑补完整了,要是自己说绯色朝服上绣着是锦鸡的话,恐怕老爷子他们都要乐昏过去。

二品大员朝服上补子是锦鸡,有了这样实力雄厚的亲家,即便考不上秀才举人,也能想办法当个小吏。

不过谢翠花没准备说,说多容易露馅,毕竟这个朝代二品大员胸前那补子,是不是绣的是锦鸡还没有确定咧。

老爷子果然又详细询问一遍,只是谢翠花装着年岁小,记不住很多事,再多的信息提供不了了,大家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能得到神仙的提示,也算是洪福降临了。

有了这个茬口,外面那丢人事件的议论有所减缓,毕竟神仙现身要比任何事情都吸引人,从那天谢家故意将此事传出去后,来串门的人开始增多,而被神仙摸过头的谢翠花,也成了人们争相探望的香饽饽,都想着沾沾她身上的福气。

但是也有好大一部分不信的,尤其是族长和杜家族的长老们,他们认为是谢老头为了转移人们的视线,为了挽回自家名声,才找了这么个烂借口,用三岁小孩的胡言乱语当挡箭牌,简直是令人不齿。

谢老爷子也不敢一一证实,毕竟是三岁小孩的话,当成真事来看,也让人笑话。

谢何氏又悄悄问了几遍,谢翠花都没有表达出外祖父和大舅长得什么样儿,这让她很是失望,不过有了神仙的点拨,心里还是充满希望。

这几天,谢翠花娘几个日子过的分外舒坦,不仅家里人不敢再找她们的事儿,就是饭食上也很照顾谢翠花,在杜三婶那里的白面和鸡蛋倒是省下了。

春雨终于淅淅沥沥地开始下起来,让干枯生硬的北方有了南方那细雨蒙蒙的缠绵,下了春雨,春耕就正式开始,谢老爷子就带着五叔和二伯二婶开始忙碌起来,二伯起初还装病装不舒服,被谢老爷子骂了几声后,老实地赶着牛车往地里运送沤好的农肥。

当一个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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