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不起你吗?”边说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可刚脱到一半就立刻顿住,起身又忿忿地推开浴室的门!
把脸埋在薄被中无声地大笑,原来看到这样的男人吃瘪是件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又有兴趣了。
“第几天?”危赫搂着我安安静静地躺着。
手从背部滑过他敏感的腰侧,抚上他结实的胸肌,轻轻划下一道痕迹。可怜的男人,不好意思啦,今天某姨刚来,至少一个星期要挂免战牌了。听着他难耐的抽气声和懊恼的怨叹,感受着自己略加快的心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危赫直接带我回了“危楼”,我小心的跟在危赫身后,努力地憋着笑,但是一想起早上起床时危赫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和明显睡眠不足泛满血丝的眼睛,我就忍不住面露笑意。
所以今天,在大厅的危氏员工们都看到了一个奇景,他们万年冷静高傲尊贵优雅的总裁居然顶着一张如此一目了然的表情,身后还跟着一个脑袋快埋进地里,跟个小媳妇似地的娇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