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走……别离开我……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说爱我……”黑暗中,他握紧拳头忍著回到她身边抱紧她的冲动,直忍到双眸中有水光在闪烁。
他缓缓转首,看到黑暗中的走廊尽头,姜叶蓁蜷缩在角落里哭得可怜。
一瞬间,他听到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
“小蓁……”他叫出她的名字,身躯一动,从梦境中醒来……
原来刚才那让他心痛欲裂的一幕,只是他酩酊大醉靠坐在房门外听著姜叶蓁的哭声做的一个梦。
按上还在剧痛的胸口,他呼出一口气,冷笑一声扔掉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推开房门步履不稳的走进房内。
他撩开层层水样的蜜色床帏,看到她一身红色嫁衣蜷缩在床边地上断断续续的梦呓嘤泣著。
“起来了新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要开始了!”他上前去把她扯到床上,任她软软的歪倒在床榻上,他也随之粗鲁的压上她的娇躯,胡乱的开始亲吻她的颈间,大手也摸索著解开她的衣裙,直接覆盖在她的胸口上把玩揉摸。
“疼……”当他亲吻到她被他打出血的唇角,让她即便是昏迷中也轻声呻吟起来。
“乖,我给你擦药!”
他醉醺醺的起身去拿来药物,用手指将沁凉的药膏涂抹到她唇角,而後,他又想起什麽来,将她翻转过身伏在床上,开始给她的後背涂药……
“凉……好凉……”背上沁凉的抚触让敏感的她皱眉轻咛,抓紧床褥缩起脊背,娇臀也赤裸裸的翘起来,他低首就能看到她臀瓣间惹人爱怜的鲜豔花瓣。
“这里受伤了对不对……我帮你擦药……”他沾取了些粘稠芬芳的白色药膏摸到她臀间去……
“啊……嗯……”受伤的花瓣被温柔的照顾著,粘滑沁凉的药膏还有他热烫的指,让她微痛之间还有些热热的愉悦,忍不住就娇娇的逸出呻吟。
“舒服吗?”他扶她跪坐起身,俯首吻咬她高高翘起的臀儿,手指的动作极其温柔缠绵,不久,就已经摸到她花瓣间泌出的蜜液。
“嗯……”她呻吟著回答他,娇声如撒娇的猫儿,酥人心骨,让他不觉间已经神魂震荡……
喘息越来越浓重,他借著蜜液按压著她花瓣间最娇嫩的部分想往内插入,但是心荡神驰间,他突然冷沈了声音问:“你也曾经在他身下这样诱惑他吗?”
她根本就没从昏沈中清醒,还没理解他的话意,整个人就被他推到床角去。
“我忘记了,你那麽脏,本来不打算再碰你!──我去洗手。”他下床去,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她昏昏沈沈睁开满是泪光的双眸,又无力的闭上……
洞房花烛夜,他彻夜未回,她一个人半昏半睡到第二天午後,醒来时,守在床边的是小宁。
“他呢?”她虚弱的拥著被子坐起,看著空荡的床帏,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他。
“世子……”小宁有些为难,捧著姜叶蓁的衣物别开脸,像是不想回答她,也不想说谎瞒骗她。
“小宁?”她心口一紧,拉住小宁的衣袖追问,“告诉我。”
“世子……世子昨夜出了画楼,召了若儿姑娘去冰蓝姑娘那过的夜……听说现在还没起……”小宁小声说完,难过的看著姜叶蓁,“姑娘,我都相信你和鹤少是清白的,世子为什麽不信呢?他居然会这样来报复你──”
“这不是报复……”她抓住小宁衣袖的手颓然落下,良久之後气若游丝的说,“他做什麽都没错……”
有关他的一切,她都没有任何资格过问了。
她甚至连难过的权力都失去了……
“姑娘……”小宁也不忍心看她这样,含著泪开始帮她穿衣服,“你以後会吃更多苦的,要是没成婚你还能走,现在呢?以後呢?你该怎麽办,难道要一直忍著吗?你为什麽那麽傻,明知道世子娶你是为了折磨你啊?为什麽还要嫁给他?”
“因为……我就是没办法离开他……”她双眼空洞的看著窗外的木芙蓉,“我爱他啊……”
(9鲜币)25妾身知错了,请世子责罚……
25
姜叶蓁神色恍惚的穿好衣物,小宁刚给她梳妆好,冰蓝的两个侍女就过来了,语气间颇有些讥诮的告诉姜叶蓁,唐雨舟让她送一套他的衣物过去。
洞房花烛,他去别的女人那里过夜,现在居然还让她送衣服过去侍候──这样的羞辱,真的太过明显了!
等那两个侍女离开,小宁气愤的握紧她的手:“姑娘,我代你去!到时候就说你身子不舒服──”
“没关系,他让我去,我就去……”姜叶蓁轻声打断小宁的话,低头站起来走向衣橱。
眼看姜叶蓁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捧著唐雨舟的衣物出了画楼,小宁著急得直跺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走进冰蓝的小苑中,两个候著的侍女满脸看戏的表情领著她进了房去。
安静的房间内,桌上有未收的酒菜杯盏,地上有女人破碎的衣物,一路散落到还低垂著的床帏那去。
这样的情景,这里昨晚发生过什麽,一目了然。
“世子,雨画姑娘把衣物给您送过来了。”一个侍女站在床帏外恭声禀告,“您现在起吗?”
“嗯”他慵懒的回应,“给我送进来。”
姜叶蓁想把他的衣物转交给旁边的那个侍女,但那个侍女却故意躲到一边,明显想让她自己送进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