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那家伙扬了扬拳头:“呃……这小屁孩,真够死心眼。”
十几分钟后刘怡回到了师傅家,徐吝德正和一个道长坐在院子里品茗谈天。
“师傅,顾伯伯。”刘怡一进门就打招呼,这个道长是附近山上白云观的坐馆馆长,家里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均经营和道观相关的生意。一个承接道观里蜡烛、香这些生意,别小看这么一个小小生意,一年百来万不再话下。另一个经营各种法器,在省城里开了一间法器店,除了零散的生意,也承接道观里的各种开光法器,赚的那叫钵满盆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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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刘怡回来了,来来,告诉伯伯,新学校怎么样。”顾道长和徐吝德是在□时破除封建迷信时结识的,当年好多人都熬不过去死了,最后他们两个活了下来,成了莫逆之交。
刘怡把车停好后,就搬了张小凳子坐到旁边。石桌上还有一盘散掉的围棋放着,可见之前这两人下过棋:“学校很漂亮,简直像公园。”
顾道长摸了摸胡须:“呵呵……这清江高中的漂亮是全国有名的,当年落建的时候还找我看的风水呢。”
“哇……那顾伯伯肯定赚了很大一笔。”刘怡星星眼道,对于顾道长的赚钱能力,刘怡那是相当的佩服。那个道观香火鼎盛不说,凡事哪家有法事啥的第一想到的就是去这白云观,钱多钱少只要里面的道士开口就行。尤其能请道馆长顾道士出马,那价格简直媲美港台明星。
只是让刘怡不解的是,为什么顾伯伯没有犯五弊三缺,不但子孙满堂,财源广进还身体棒的很。这个问题,刘怡也问过师傅,只是对方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后来,等时间长了刘怡才知道,泄露天机也是分大小的。像常见的算命看相这些,很多人都说的模模糊糊,有些是没本事,有些是有本事但是不给你细说,只气到提点的作用。只要不是逆天改命这些,化化小灾难的事情,基本不会影响道自己的命气。
“呃……”顾道长没想刘怡这么直白,被问了个措手不及,要知道道士和尚这些,就算是为了赚钱,也得绕着圈子镀上一层破财消灾为你好的面孔。
徐吝德伸手敲了一下刘怡的额头,冲着顾道长笑道:“哈哈……别理这丫头,活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比她还爱钱的财迷。”
顾道长乐呵呵笑道:“呵呵,这也是真性情,说起来道家除了山字脉,其余不都是为了赚钱而衍生,可见刘怡爱钱也是正路。”
刘怡咧嘴无声笑了笑,摸摸鼻子掩饰点点尴尬。
徐吝德笑笑,伸手朝向刘怡:“去把昨天我交给你的符纸拿来,我考考你记住了没有。”
刘怡先是爽快的答应,紧接着面色有些为难的扭捏了一会。
“怎么,不会是一张都没记住吧?”徐吝德见此情形,脸色忽的沉了下来。别看他平时笑嘻嘻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在关于功课上那可真是严师中的严师。
刘怡,从里面拿出那本道德经,脸色微微略显小心道:“不是的,
是……是我用掉了其中的一张。”
“用掉?”徐吝德不解,顾道长也抬头。
刘怡踌躇了一会,把早上的驱使小鬼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说完后面色很是忐忑的瞄了眼师傅,只见对方面色沉思,仿佛在想着一件重大的事情。
而就在刘怡心里打鼓的时候,旁边的顾道长忽然大笑,冲着刘怡重重的拍了一下:“果然悟性好,竟然入道才那么几天就能驱使小鬼,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老周啊,你这徒弟收的果真不负你的盛名,迟早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刘怡被拍的呛了一声没回过神,紧接着就听到了顾伯伯的盛赞,满脑子的浆糊,咋回事,不骂自己反而夸奖,难不成自己这所为还是值得骄傲的?
徐吝德佯装叹了叹气看着顾老道说:“你瞧你这人,看把这丫头捧得,以后若出了事,看我不找你。”
顾道长呵呵两声,抚着胡子只笑不语。
“师傅?”刘怡有些怯怯的看着徐吝德,虽然顾伯伯夸赞她,可是看师傅这样子,好似很不开心啊,不会自己要受罚吧。
徐吝德顺着刘怡的视线,双眼一瞪严厉道:“哼,你还知道怕,我教你这咒语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现在别随便使用,好在你凑巧带了我的符纸在身边,若没有,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是是,师傅我再也不敢随便使用咒语了。”刘怡低着头,一副虔诚的认错。
徐吝德又沉着脸训斥了一番后,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你顾伯伯说的没错,你的资质确实不错,想我入道一个月能驱动咒语已是难得,不想你十几天连基本打坐都不会,竟然能驱动咒语,可见确实是块修行的料。这样,明天开始我教你拳术和打坐。”
刘怡没想到自己这么牛,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会:“师傅,明天不行,要去部队军训一个星期。”
“这样?”徐吝德倒把这事给忘了,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后道:“那就等你回来再说,不过这一个星期,你这认符纸的功夫却不能落下,还有等会去我书房挑只毛笔,从今天开始学着画符。”
“是,师傅。”刘怡爽快的答应,好在上辈子在学校毛笔字学的还工整,不然这会想必还得苦练毛笔字的功夫。
第二天,夏海和徐吝德已经去了山上,刘怡收拾好卫生后才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去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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