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一瞬间,景戚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尖锐的酥麻感又提醒着她这是事实,她又羞又气,有一种被人羞辱了的愤怒。然而当他柔滑的舌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时候,她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在被他小心伺候温柔抚慰的错觉来。
他的舌尖讨好似的吸吮着她的蕊珠,仔细地分开柔软的毛发,一下下地亲昵地顶着它,让它从沉睡中完全醒来,变得颜色鲜艳,形状饱满。
挣扎无效,咒骂更加无效,胡勉充耳不闻,只管压着景戚戚,等他觉得够了,他才起身,扶着自己,对准湿漉嫣红的中心,一个用力就深深地埋了进去。
最普通最传统的姿势,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