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更加不可能换回你的父母。

站在你的角度,爷承认皇甫天他该死,为了一己之欲扼杀忠良,残害无辜。但站在一个百姓的角度,爷会感激有这样一个皇帝,他尽管不仁,但他为百姓所付出的,远远超出了他的错。

自他在位以来,虽不能说欣欣向荣,四海升平,也不能说朝中官佞全无,但他的确做到了权衡各方,让邺宇国在一个稳步发展的前提下,从未生出任何事端。

仅凭这一点,就是谁也无法抹杀的!

一个皇帝,他除了要知人善用,更加要懂得纵观全局,那怕是一个佞臣,只要运用得到,同样不失为一步好棋。同理,就算是一个忠臣,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他能为一个国家带来什么,若是这种忠心变成了让帝王膈应的存在,他就是失败的!

光有愚忠,而无法设身处地为帝王着想,无法站在一个正确的位置看待自己的职责,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在以各种理由推托,他就不能算是一个忠臣。”

当然,她除外,一开始她就想当一个佞臣来着,自然是能有多坏,就做得多坏。可惜她这个佞臣,愣是没掀起过什么风浪,谁知今日一出,倒真让她这佞臣名流千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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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菊花三十六式

谁知今日一出,倒真让她这佞臣名流千古了,虽然是个臭名!

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遗臭万年就遗臭万年呗,总比庸碌一生,浮云而过来得有存在感。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希望本王饶他一命。”片刻后,凌皓然冷笑一声,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早已隐去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一片黑暗。

黑,从未有过的黑,像是再也探不到底,无法获知那黑暗的深处,还潜藏着任何东西。

这样的鬼畜,欧阳笑笑见过,那是第一次见面时他所拥有的,对人生没有一丝希翼的眼眸,仿佛一个活死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除了还有一具臭皮囊,内里,早已空无。

这样的鬼畜,让欧阳笑笑感到心慌,也感到陌生,两人之间的距离像是在一瞬间被隔开了,中间隔着一条汹涌的河流,他不会再主动靠近,而她也过不去。

“鬼畜……”禁不住唤了一声,像是想要挽留什么,可他偏偏移开了视线。

“如你所说,本王不会拿先父的声誉为赌,这一局,你赢了!”

说着,视线射向傲然而立的慕容子墨,冷笑了一声道:“恭喜左相大人,不对,应该是皇上!你在朝多年,可惜都是为别人做嫁衣,今日你也总算翻身了,那张至高无上的龙椅,你配得起!

本王只有一个要求,放过本王的人,上位后不得追究今日之事,否则,本王就能力逼宫一次,便有能力逼宫第二次,那时,本王就不会再有这么多顾虑,那张龙椅,也不一定是属于你的!”

“凌王放心,本相今日什么也没有看见,所有的事情在此画上句点,任何人也不准传出去,听懂了吗?”

最后一声,自然是对那些属下问的,凌皓然的人不会做出有损护国王爷之事。

“是!”整齐一致的声音在勤政殿上空回响,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一直传出很远,很远。

清尘抬首看了看天际,繁星点点的夜空一如往常,仿佛不管地上再多的血腥,也能被掩盖在那一片黑暗之中,太过广阔,便什么也探不到了。

距离勤政殿较远的宫殿之上,两抹人影真悄然而立,看完了这一整出大戏。

“该死!没想到他们居然没有动手!”一袭金色太子袍的男子,眺望着迟迟未曾开战的双方,有些忿恨的磨了磨牙。气愤间,他脚下微微一动,却险些从屋顶滑下去,他急忙稍稍蹲下一些,以控制平稳。

一袭黑衣暗纹的男子,正站在他的身边,瞧见他的行为,眼中划过一丝极浅的不屑,转瞬即逝。

“太子急什么,他们的人死伤过半,而你还未损一兵一卒,就算他们没有自相残杀,打了这么久,早就乏了。”

“先生有办法?”闻言,太子眼前一亮,也顾不得太多,一把抓住男子的衣袖,有些急切的追问着。

见男子微微侧首,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又有些尴尬的将手松开,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站直了身子。

“要除掉他们,太简单了,只要太子舍得。”男子微微转眼,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舍得舍得,只要能坐上皇位,本太子什么都舍得。”太子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有些迫不及待的望着他,像是恨不得挤出他嘴里的下半句,不至于这样被吊着。

“很简单。”男子微微抬手,广袖口上的暗色花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华贵异常,“你看,勤政殿乃是皇宫最中心的位置,四周皆是空阔的,以防止有刺客藏身,却也给太子提供了最大的便利。只要太子派人将东西南北四方的宫门关上,再向里面投掷火把……”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将所有人关在里面,一把火烧死,不费一兵一卒。

“可是……”太子微微蹙眉,有些担忧的道:“凌王等人武艺不俗,难保他们不会逃出来。”

“这更简单,你在外围全部安排弓箭手,一旦有人从里面飞出来,立刻放箭,空中没有借力点,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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