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娶了媳妇忘了爷!”柏老爷子的不满又升级了,牢骚满腹啊。(哎,老爷子,人家莫名其妙就成了你嘴里的孙媳妇的某女还没法牢骚呢。人家同意了吗?您这儿就一口一个叫上了!)
柏大少却没有耐心再听下去,楼上一点动静都听不见,难道先睡着了?突然想起自己下楼时,把房间里唯一的一件浴袍穿了下来,那阳阳?此刻还是一丝不挂啊!那只狐狸看到那样的美景诱惑,还能忍得住?越想越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回去吧,我还有急事呢!”
口干舌燥的柏老爷子眼睛一瞪,“臭小子,以为老子愿意呆在这里啊,连口水都喝不上,还赶人了,你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急着上楼看你媳妇吗?哼!月初那小子在上头陪着呢,也不缺你这一个!这会儿啥事都办完了,你就闹心吧你!老子这就走,省的一会儿还得闻醋,别没被你气死却给酸死了!”
柏老爷子一边起身,嘴里还一边失望的嘟囔,“这见面礼也白拿了,看了半天冷脸,连个人影都没瞅见,还是回去看报纸吧!”那报纸上的模样倒是少见的水灵,那眼睛干净的藏不住事,这样的丫头才适合玉树那小子,这才拿出家里传给媳妇的那些个老东西,巴巴的赶来,谁知空欢喜一场!
柏老爷子这是给某人添堵呢,柏大少爷那脸色可就黑了,心里猜测着是一回事,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番刺激了,对老爷子的话都没心思抬杠,就急冲冲的往楼上跑,不过听见老爷子最后的的那句嘟囔,回了下头,就扫见老爷子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样东西,凤眸顿时一亮,旋风般的又刮了过来,大手毫不客气的就那东西拿了过来,“既然是见面礼,还带回去干什么?一会儿我直接送给阳阳就行了!”老爷子手里拿的是一个首饰盒,虽然没打开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不过只看一眼那盒子,古色古香的至少也有几百年的历史,里面的东西一定也差不了,拿来讨阳阳欢心也不错。
柏老爷子一个不查,手里已是空空如也,“臭小子,老子那是给孙媳妇的见面礼,你抢去算哪门子的事!”
柏大少对老爷子的怒吼充耳不闻,拿着首饰盒就蹬蹬蹬的踩着楼梯往上冲,后面又传来一声底气十足的吼声,“给老子争气点,老子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看着那急不可耐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柏老爷子一脸的沉思,重重的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尽管心里无法接受三个人的这种关系,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这两个孩子自己从小看到大,脾气性子最是了解不过,玉树就不用说了,只要认准了一件事,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月初虽然沉着冷静,不像玉树那般冲动任性,可是骨子里也是少有的固执!自己怕是越阻止,越适得其反。况且两个人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必然也是深思熟虑,也是逼不得已,也是为了不让一人受伤的皆大欢喜,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退出的不管是哪一个,自己都不舍得啊!
一个孙媳妇就一个吧,不过重孙子可得给自己生两个,自己就这点小小的希望了,那个没见过面的丫头应该会答应吧?以那俩臭下子的本事和能力应该不会让自己等太久吧?某位老爷子最后离开时,还不忘在心里念叨着卧室里的三个人。
却说,心急如焚的某部长急冲冲的上了楼,推开卧室门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直到看到半拥着被子,坐在床上,长发凌乱而慵懒,小脸粉嫩的如四月的桃花,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刹那间涌上的惊喜足以让自己可以抛却一切,就那么欢喜的跑过去!
“阳阳!”那一声来自灵魂的呼唤,带着颤抖的欢喜,带着刻骨的思念,冲出胸腔,击穿了空间和距离,直直的打在某女的心上,酸酸涨涨的,有水就那么汩汩的冒出来,是春天里下的那一场最缠绵的雨!
“月初!”向暖阳低低的唤了一声,柔柔的像是呢喃,软软的像是,瞬间就把某人那心给甜甜的缠绕起来,再也挣脱不开。
大床上,江月初紧紧的抱着怀里想念了七十多个小时的身子,还是那么的柔若无骨,还是那股似莲花般的清香,还是那么的让人一碰就再也放不开。这几天自己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有自己知道,怀里的空虚几乎能吞噬掉所有的理智,那可怕的疯狂和煎熬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受一次了!“阳阳,阳阳!我想你!想你!想得几乎要疯掉,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求你了,阳阳,答应我好不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真的会因为想你疯掉的!阳阳,阳阳、、、”
每颤抖的着说一句,那有力的胳膊就不自觉的收紧一分,说道最后,几乎想把怀里的人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某人的刻骨相思
向暖阳几乎被那失去理智的力道给搂的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想挣扎抗议,却在听着那一句比一句令人心碎的呢喃之后,都通通化为无力,乖乖的柔顺的像是一汪春水,如藤蔓似的胳膊光裸着温柔的缠上某人的脖颈,花瓣似的娇唇贴着某人的耳朵,吐气如兰,“我答应你,月初,以后都不会离开,除非你同意。”
轻声细雨般的呢喃带着安抚的力量,江月初激动的情绪终于慢慢的平复下来,只是心里依然觉得飘荡着,悬浮着,四下里晃来晃去,没有个安稳之处,嘴上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