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转头看向南宫肃在术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乱模样,犹豫的转过头来看着二货。
二货撇撇嘴:“你爷爷说的话都不听了,暂时出不来的,安心罢。我且帮你二哥运运气。”
看着南宫月苍白的脸,我只好点点头,走向南宫肃。
这时迩豁纳用身子挡着晴儿,架起南宫月去到一边矮灌木处,轻声道:“吐罢。”
“咳咳!嗯……”南宫月再也忍不住,皱眉扶着胸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喷洒出来。
‘唉’了声,迩豁纳摇摇头:“真不知汝是否你爹亲生孩儿,下手竟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宫月打坐,在身後为他运神提气。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宫肃面前,低低唤道:“爹爹……”
南宫肃见我来了,便举起两手不停地敲击着我面前那块灵力球,我有点惧怕得退後了几步。
南宫肃见无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伤,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见南宫肃犹如困兽一般的神情,有点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环着自己的双腿,我低声说道:“爹爹是想起娘亲了罢?”
南宫肃整个浑身抖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我低声问道:“是因为那纸飞机麽?”
南宫肃紧咬牙关,只见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便问道:“爹爹不如和我说说你和迷儿的故事可好?”
南宫肃阖上眼去,似在回忆,似在思考,过来好一阵子,他呼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时在天山,与迷儿戏耍,她说要与我比试谁能扔得纸片更远。她那时,便是折出这‘纸飞机’来。”
我看着他,只觉他嗓音低沈好听,我便像听书的人一样,静静看着他。
“那时我尚年幼好胜,便使了诈,驱动内力将纸片飞出,她知道後,不单没有怪我,直接判我输了去。反而认真的将我们的折纸取了回来,气鼓鼓的让我重来一遍,呵呵。”南宫肃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这样一直听着,听到南宫肃诉说着将迷儿带回南宫府後的一切开心,甜蜜。诉说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聪颖与孩儿般的狡黠。
听着听着,不觉也被他们这段动人心魄的感情给吸引了,也完全没有去注意到,那灵力球何时消失了。
“後来,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说完南宫肃转头过来看着我。
我轻声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转世麽?”
他噙着笑温柔的点点头,然後望向天空:“我答应过她的,没到死去一刻,都不会食言。”
说罢苦笑着垂下眼去:“只是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长,等到我已经耐心全失…我此时只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宫肃叹了口气,认真的望向我:“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死在她女儿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摇摇头:“爹爹不是答应过娘亲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宫肃自顾自的从鼻腔苦笑着。我听着那一声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不知怎麽办才是。
“晴儿,若你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囚笼中,已度过十余二十载,且不知是否余生都在里面度过,你是什麽感觉。”
我闭上眼摇摇头:“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点着,“晴儿,我的心,已被她囚禁了那样久,难不成,我还不能解脱麽?!”说罢便闭着眼颤抖着:“我好恨!我好恨!”
我看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怕为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低声哄道:“爹爹都已经等了那样久了,如果这时才放弃,岂不前功尽弃。若觉得将自己的心关着那般难受,不如就放它出来罢,别画地为牢才是。”
不知南宫肃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他散发出的戾气慢慢的消失了。
只闻他低声问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开发狂,便把心一横:“那女儿就陪你等,陪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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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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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加油的。
☆、妄下承诺(二)
南宫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宫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宫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宫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宫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宫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宫肃低喝了一声,南宫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