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姿容太盛。
受的罪非但没损了颜色,反而更胜从前。
鸦青色的发丝松松挽就,没挽起的几缕发丝任它散落在耳边,眼瞳乌黑,肤色出奇的白,颊边烧起两片红色。眉宇间似乎有些倦意,唇色发白也带了些憔悴,但却多了几丝楚楚可怜的秀气。
皇后不动声色的上前按下了她想要起身行礼的动作。
“不必多礼,本就是来看看你罢了,若是劳累你起身便不好了。”
阿蔓听了话,也不执意要起来,抬眼瞧去同来的人都打了声招呼,瞧着身后跟着的祖母几个也含笑打了招呼。
宫人们搬来了绣墩子,让大家都坐下了,阿蔓才出口寒暄。
“劳烦大家来瞧我了。”
阿蔓本就不是一个善言的人,但是在场的都是八面玲珑的人,更何况现在长乐宫正是鲜花着锦之事,大家自然说话都带了三分的笑意,说话间也和睦。
“妹妹真是羡慕蕙姐姐圣宠优渥。”
纪贵姬却是突兀开口,竟是一时没人接口。也是这话要人怎么答,一时之间大家都将目光投到了纪贵姬和在床上半躺着蕙昭容身上。
阿蔓看到纪贵姬一如既往的做派,想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