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斜眼,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什么叫魂不守舍,都是她勾的。
要说她漂亮?漂亮还真是没有,要说五官细致还真有!
要说胸挺不挺?还真挺!
要说胸有三十六d?这个咱不骗人,去做个手术,也许有这个!
要说那里没毛,是白虎?还真没有,没到那个境界,就是比任何人都敏感,这身体叫人一撩拨,身下的水就泛滥成灾,要水多还真是有!小嘴儿张张,箍得人死紧,叫人放不开。
她靠着他,这会儿没装作什么不认识什么的,男人嘛,就是最可靠的暖炉,车子里暖气是开得足,可架不住她天生体质,一到冬天,这手跟下半身都跟冰柱子似的,血气不畅。
叶苍泽任由她靠,没要推开她,这男人就是给女人靠的,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车子一到机场,张扬的车牌子立即引来好多人的注意,叶苍泽下车,站在车外,将手递给陈碧,陈碧往外一瞅,眼见好多人都往这边看,忍不住把脑袋上的帽子往下拉拉,瞅瞅叶苍泽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递过去。
他手大,包着她的小手,简直跟大人牵小孩子一样,大踏步地往前走,直接就是贵宾通道,军装外面披着黑色的军大衣,一步一步往前极有气势,让她不敢停留地往前赶,跑得气喘吁吁。
这不能怪她太弱了,谁叫她死宅,除了出门上班,恨不得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宁愿天天蹲在电脑前玩游戏,家里各种吃食都有,最方便的就是年糕,她最爱吃,把水跟年糕一起往水里丢,等煮开了,把超市里买的辣泡菜拌上,放点盐,还有味精,往嘴里塞一筷子,绝对的美味!
“你们部队待遇真好!”贵宾通道,贵宾室,还有头等舱,这让陈碧开始说傻话了,她颇有点从门缝里看人的模样,还撇撇嘴,酸不拉几地挤出一句话,“这么能享受,当兵真好!”
叶苍泽替她要了开水,递到她手里,“又发傻了?”
陈碧觉得这话在降低她的智商,虽说她是幼师,天天面对的都是一帮学前儿童,天底下最不省心的小孩子们问的问题连《十万个为什么》上都找不出答案,她天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回答,哪里像是发傻的样子,她这是关心国家大事。
不都说她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的嘛,虽说没有人把选票送到她手里,她从十八岁一直就没有履行过自己的权利,义务到一直在那里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说说几句话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别人不都说当兵的是傻子,怎么他混得这么好?
这话压在心底里,她没说,心里到是奇怪了,眼一瞅他肩头的东西,那东西她是不认得,但听别人说起过他如今是大校军衔,话说大校是什么,她更不明白了,反正是挺大的。
“你说末日真有吗?”飞机起飞,头等舱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陈碧嫌无聊,索性扯了个话题,压低声音,“玛雅的那个。”
叶苍泽没理她,纯粹认为这个问题太没有头绪,更没有什么科学精神。
但是陈碧来了兴致,她絮絮絮叨叨地说出她从网上看的新闻来,“据说都抓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说说这事儿是真的吗?”
叶苍泽让她的说话方式弄得有点头疼,索性把她的话撸直了,说话干脆,“你是想问抓人的事是真的,还是那个操蛋的末日是真的?”
“两个都想知道。”陈碧迅速回答。
她一向自认为能抓住机会,机会这种东西,不抓住,就没有下次了。
“人不能太贪婪了。”他算是提醒她。
陈碧没认为自己贪婪,谁不想两全其美,谁不左拥右抱,这都是天性,绝对是天性,人的劣根性总叫人想都拥有,她就是个俗人,不能成,做做白日梦也好,她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瞧你说的认真劲儿,没意思——”
别跟她讲道理,道理从来在她这里讲不通,女人嘛,要讲道理干嘛,不管什么怎么样,能叫别人讲不下去道理,才是正理!回答问题,怎么就成了贪婪,叫她还真想笑。
她侧过头,闭眼睡觉,一时半会还到不了。
没一会儿,她隐隐约约地感觉身上像是盖了什么东西,微一睁开眼睛,见到毯子盖在身上,嘴角习惯性地微扯,还挺细心?
到了目的地,都已经是午夜,不太显眼的车子停在机场外头,车牌子已经遮了起来,没有大肆放纵,低调沉默地迎接从机场出来的叶苍泽与陈碧。
叶老爷子故去了,这是国家的损失,新闻上面如是报导。
披麻带孝这种事显得封建迷信,配朵小白花刚刚好,新时代,总得新作风,老封建、老迷信不许拿一丝出来,新科学新风尚都得体现,什么和尚超度的事一点都不许干。
省体育馆,叶老爷子的遗体摆放地儿。
陈碧是被赶鸭子上架,她对这位叶老爷子就见过一次面,压根儿没有印象,人家日理万机,她能见上一面就算是她们老陈家祖上积德的事了,到叶家都已经是深夜,没见着一个叶家的人,到是她认识的赵阿姨引她去睡觉。
当然,她妈秦女士嫁的是叶家六房,就是叶老爷子六弟,与叶苍泽住的地方就是一墙之隔,她不想那么多,索性一睡了事,结果第二天一醒来,还没等她彻底清醒,秦女士立刻给她弄了小白花,就拎她到遗体告别式会场,那神情,怎么说的,庄严肃穆还真有,连带着向来不怎么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