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药?
福雅伸手让他躺平,即便隔着纱,也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体温,她的碰触让男人不由呻吟一声,靠了过来。
腹间的火突地一下窜了起来,福雅正欲退开,却看见自男人眼角滑落,隐入发间的泪水。
轻叹一声,福雅扶起男人,让他靠在她的怀中,那烫人的高温让福雅皱眉,她实在不理解,既然是二皇姐的男人,为何非要她上了他呢?
即便和他有了露水姻缘又如何呢?她竟有些猜不透那二皇姐的用意了,她于她真的有这么大的障碍吗?
更何况如今母皇仍然健在,不是吗?而这个男人,幻樱,他之于二皇姐又是怎样的存在?他的身份,除了花满楼的楼主,二皇姐的男人,居然什么也查不出了,倒是他的入幕之宾,非富则贵,查出来一大摞。
福雅探手解开怀里幻樱的衣襟,□的胸膛上遍布鞭痕,细看之下,新伤之下隐着旧有的疤痕,不止鞭伤。
一路撩开,他的一身伤痕也呈现在福雅面前,竟然连药也不曾敷过,衬着他此刻一脸的红潮,那散发着淫靡的身子让人有种想要狠狠蹂躏的yù_wàng。
福雅瞄了一眼床边的那些配备,额角青筋微微抽搐,她看上去像是有这种嗜好的人吗?如今京城的传言,她似乎是爱夫如命才对吧!
而她的碰触似乎让他感觉到了纾解的途径,不由头一偏,偎进了她的肩窝,压抑地呻吟着,额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似乎是想要却又怕她就这么抛下他。
那狐媚的呻吟让福雅腹中的欲火灼热而疼痛。
福雅闭上眼,定了定心神,探手握住幻樱的情动,幻樱立刻僵直地颤抖起来,唇间溢出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
怎么会不痛,福雅想着,那上面也是红肿的鞭痕,还被银箍子紧紧地扣住,无法自行纾解,她抱着他倾身,将银箍子拿了下来,却听见怀里男人猛然吸气的声音,这银箍子的顶部还有着一根细细的银针,难怪他会疼成这样,那银针上带着隐隐的血丝。
解除所有的束缚后,福雅开始用手替幻樱纾解着yù_wàng,那喷渤而出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紫红色,而连续的□早已让幻樱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可他的那里依然挺立,身体依旧烫人。
这是什么变态的春药,福雅的身子也烧热起来,浑身的衣服都被自己的汗水沁湿,压抑地越来越困难。
直到天际微亮,福雅觉得手已经麻木,而神智也渐渐模糊的时候,幻樱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那里也终于软了下来。
福雅长长地舒了口气,褪去他的黑纱,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让她知道自己已快要到极限了。
她快速而简单地将幻樱清理干净,用锦被盖上,便冲出门去。
福雅快速地在秦王府中疾行,脑中已无力思考,只是下意识地随着本能行走,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攥住她的胳膊。
她眯起眼,看清了眼前的人,她心头一松,有些软倒,抵着他的肩头,道,“带我离开,不要回府。”
之后,她只感觉到抱着她的凉凉的怀抱,和耳边呼呼的风声,这一刻,她只能相信他,苏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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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房间内,苏梦寒将福雅扶到床上,刚要让她躺下,只觉腰间一紧,便被她压在身下。
苏梦寒扬起的手掌,在对上身上她发红的眼而缓缓垂落;在王府外她歇息的院落外守了一晚,却在清晨看见她疾奔而出的身影。
拉住她时,那灼热的体温让他立刻便知道她被下了药,听着她的交待,才会将她安置在客栈,可是……他看着她伏下头,感受到她抵进唇间的舌,和有些失控的啃咬。
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挣开她,可是,他,却不想。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任她在他身上啃咬,撕开他的衣衫,那粗暴的疼痛,让他紧紧攥紧拳,抵在身体的两侧。
如果说,终会有个女人会占了这身子,那么,他情愿是她。
被她撕咬的红豆疼痛不已,而她再次覆上的唇舌间有着腥甜的味道;当她沉腰坐下时,苏梦寒终是忍不住地扬起的脖颈,脸色因为那钻心的疼痛而苍白,秀气的小嘴大张着,无声地呐喊着。
可福雅却早已失了理智,不顾身下人疼得僵硬战抖的身子,不停地起伏着,发泄着体内叫嚣的yù_wàng;苏梦寒除了痛,还是痛,眼前渐渐被黑暗笼罩。
苏梦寒被福雅折磨地四肢瘫软,敞开来任人施为;理智涣散的他,轻轻地发出了痛哼,那轻轻地一声,却如同一缕破晓的日光,划过福雅的黑色yù_wàng之流,唤回了她的一丝神智。
福雅困难地眯起妙目,看清了身下人凄惨的模样,再次起伏了两下,又听见他发出的痛哼身,不由俯身趴在他的身上。
原来,他不是哑巴,只是那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秀气,一听之下,让福雅觉得尾椎骨一麻,立刻蔓延至全身。
她有些了解,他为何要扮成哑巴了,他这样的声音的确是要少开口。
看着他痛苦苍白的脸,福雅忍下没有完全纾解的yù_wàng,开始温柔地亲吻身下的人,舔弄着他渗着血丝的红豆,轻柔地、缓缓地挑起他的yù_wàng。
苏梦寒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热,体内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蠢动,难耐地摆动起了腰肢,他的动作刺激了身上的福雅。
福雅低吼一声,牢牢抱住他秀气纤细的腰肢,猛烈地需索起来,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