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卸下他的重担,让他能自在些、活泼些。
灵洛闭着眼,停不住地喘息着,全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中一片晕眩,小脑袋轻轻地歪靠在她的臂弯中,感觉到脸上被她轻抚的微痒,不由在喘息间轻笑出声,“雅……呼呼,好痒……”
福雅和他闹了一会儿,之后,抱起他仍是软绵绵地身子,替他整理衣着,直到替他婠好长发,用发簪固定好,满意地打量了一下,这才替他穿上鞋袜。
灵洛扶着桌子站起身,腿有些发软,可还是靠着书案,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和秀发,喜欢能和她这般亲密相处的时间。
“饭菜都凉了,我去唤人来热热。”灵洛扶着书案准备去门外唤人,还没起步,就被福雅抱上了软椅。
“你歇会儿,我去,还要唤墨起来一起用午膳。”福雅转身向外走去。
听见身后传来灵洛小小的惊呼,“墨……在……”
福雅回头,看见他羞红的双颊,不由邪邪一笑,“他在里面休息。”
说罢,转身出去,拉开房门,吩咐宫侍将饭菜撤换,再回转就见灵洛趴在软椅上,不知道是想休息还是在害羞,估计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福雅直接走进内室,墨翻身侧睡着,将锦被一角拥在怀中,睡得还真是熟,她笑笑,俯身轻轻地拍拍他的脸颊,柔声道,“墨,起来了。”
只唤了一声,墨就轻轻地动了下,睁开了眼,眼眸清澈黑亮,几乎是立刻便清醒了,他的眼瞳转向福雅,“要回宫了么?”
似乎一时无法让他改变曾经的习惯,他始终保持着一份警觉,可即便是这样,适才他还是睡得深沉,福雅拉着他的手,让他借力坐起,单膝跪上软榻,替他整理睡得有些凌乱的衣衫,再替他梳理好长发,才开口,“不回宫,灵洛送了午膳过来,等下吃过午膳你再接着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墨轻声道,他也惊讶自己竟然睡得如此沉,连灵洛进来都不知道,若是真的有人闯进来,该当如何是好,他还真是失职。
“墨。”福雅将他拥进怀中,低头凝视他,“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的男人;不要再当自己是我的护卫,也不要再总是当自己是铁打的,我要你好好安胎,不想你有任何意外。”
“我也希望你平安!”墨仰起头,难得主动地伸手触碰她的脸颊,黝黑的眼中不掩情深。
和后宫的男人们相处的多了,他虽然依旧沉默,却也不会如从前那般过于内敛,情绪也渐渐地外放了些许。
“这皇宫中侍卫众多,怎么会不安全,还有巧风和青烟跟着我,不用太担心了。”福雅会心而笑,这皇宫中多得是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又岂是他时时跟随就能防范的了的。
福雅牵着墨来到外室,见灵洛仍然趴在软椅内,不由偷笑,她轻轻地推了推墨,在他耳边道,“你先去厅里,我们这就来。”
墨依言离去,福雅来到软椅旁,将那窝着的小人儿一把抱起,果然,他的脸颊依旧殷红如彩霞,这让他看起来更形柔媚,即便已经做了爹爹,仍是一身的清纯,真是只清纯无邪的小妖。
“腿还软吗?”福雅抱高他,抵着他的额头笑道。
灵洛垂着眼,没有回话,只要想到适才自己的失声呻吟声被墨听了去,就觉得脸颊烧热。
“放心,墨睡得很熟,没有听见。”见他如此在意,福雅不仅摇头,他这害羞的个性是改不了了,不过,她却很喜欢,有时羞得极了,几乎全身都会染上红晕,如此这般的不止他。
灵洛这才轻轻抬头,柔媚的大眼怯怯地对上她的,“真的?雅,你别骗我。”
“真的真的。”福雅连连点头,“要是我骗你,就罚我……”她故作思考地拖长了尾音。
“不用罚,我信雅。”果然,灵洛的小手挡住了福雅的唇,不让她说出接下来的话。
福雅心动又心悸地亲亲他,“去用膳了,墨在等我们。”
说着,就这么抱着他进了小厅,桌上的饭菜已经撤换,墨也坐在桌边等候了。
三人一同用过午膳后,福雅索性将两人都赶上内室的宽大软榻,让他们好好休息,等两人睡着后,方才来到外室,继续批阅高高推起的奏折。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朝廷之上,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后宫之内倒是一片祥和,福雅每隔几日就会去紫千青房中与他欢爱一场,虽然他身体大好,可每次欢爱之后,都要卧床三日。
瑞雪每日里陪着慕雪玩耍,再就是守着瑞星,时不时地还要应付福雅的醋意,往往都是缠着他在房中缠绵一场,他都不由感叹她的好精力。
墨被福雅勒令乖乖养胎,可他仍是逮着时间就充当侍卫,弄得福雅哭笑不得,两人间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慕灵修做完月子。
灵洛每次替批阅奏折的福雅送点心或是补汤时,都会被她当做甜点一并吃掉,有时她会拉着他跑去花园里堆雪人、打雪仗。
而午后时分,福雅却会窝进慕灵修的房中,蹭上他的床,抱着他午睡,无论朝局如何诡异,能在这后宫之地,替他们辟出一片祥和,无论多辛苦,她也甘之如饴。
只是,常常午夜梦回时分,她会想念那个远赴边关的男人,记忆中也片片断断地无法遗忘那个凄然远去的身影。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一日,福雅下朝后,直直来到瑞雪的房中,房里除了和惜春怜夏玩耍的慕雪、惜洛,不见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