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自私,只能忍痛放手。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拿什么来缓解忧愁呢?只能喝酒咯!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打开那瓶女儿红,小心翼翼的给老妻和自己斟上,“走一个?”
王惠豪气干云的拿起酒杯,一口闷。然后,放下酒杯,“再来!”
乔仁重给王惠继了两杯后,再也不给了。
“不是我舍不得这酒,待会儿还得去王家寨子吃酒呢!我们这做父母的都不去,成什么样子!”
王惠撇撇嘴,老实了!
“走吧!去王家寨子,看闺女去!”
一行人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朝着王家寨子走去。
一路上,到处都是去王家寨子吃喜酒的人,看到乔仁重和王惠,免不了打个招呼,寒暄几句。
一片欢声笑语里面,沉默和郁郁寡欢都是不对的。
乔仁重拍了拍王惠的手,笑着跟人微笑寒暄,仿佛嫁女儿是这世界上最值得高兴的事。
甭看王惠在家里面,一口闷了三杯酒,出了门,还是能给乔仁重撑住面子。
微笑合适,谈吐合适……和家里面那个喝闷酒的女人,完全两样!
王铁锤远远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