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蓠瞧见这些名帖就心烦,趁着母亲不注意,跟芳音两个放一把火全烧了。芳音边烧边问:“这么多没有一个看上的?”“要是我是叫花时有哪一位肯娶我,那才是要嫁的。”“那可难了,小姐这辈子也别想找着这种人,因为您这辈子也落不到当叫花子。”才把名帖烧光,又有一位媒人上门来了。虞府本来清静的宅院这些日子全叫这些老妈子唧唧喳喳闹得让人心烦,她当下带了芳音往前厅过来,准备叫这媒人下不了台。
她们到时,媒人正在跟杜夫人讲话。“这位公子论相貌才学人品,都是这京城再也找不出来的。十九岁中了进士,现在才二十二就进了翰林院,他爹又是当朝大学士,您说这前景不可光明?”杜氏听得频频点头,虞子蓠一听这话就想起那位胡公子,当时媒人也说他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学有才学要人品有人品,结果不就是那个德行。她恐怕媒人现在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