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亦循:“王尚书只是威望在刑部,实际并不怎么管事,管事的还是满尚书并两个侍郎……”“我不管是谁在管事,只要把那个烦人的剑客弄死就行,你买通狱卒也好,自己动手也行,总之是别让这个人活着走出刑部。他屡次三番坏我的事,还杀了我的侍卫,这气要是我能咽下去,那我还是这大清国的太子吗!”向亦循虽知道说不动他,但还是要把事情跟他说清楚,“殿下,那日奴才追他出去,他撞上的是刑部尚书巢可托的轿子,他见了奴才,认得奴才是东宫侍卫,便问奴才是怎么回事,奴才还没来得及说,却被楚客抢先说话,他告诉巢可托说奴才要杀他。奴才当时手里拿着剑,他又是浑身是血,要不是奴才灵机一动说是追捕他的,恐怕巢可托连奴才一起请进刑部大牢去了。”
胤礽听了冷笑一声道:“他就是请了你进去,也要乖乖把你请出来,纪成有关进提督衙门时是甚么情况你不是最清楚吗,托合齐还不是老老实实把他放出来了。”向亦循没接着这话头,另说道:“巢可托将人带走后奴才到刑部打听了情况,他让人看得严实,恐怕要在刑部大牢里动手不大可能。”“哦?照你这样说,巢可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