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永远生活在阳光之下。
即便天空偶尔阴云密布,也很快会雨过天晴,她又是那只快乐的鸟儿,无忧无虑。
莫阎身为女儿家,却一直像个男人般活着,可她并未因此而觉得有什么不好,更没有羡慕过那些豪门大户里的大家闺秀。
她只羡慕像阿芙这样的女孩子,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你也可以的。”
徐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我?”
莫阎笑了笑,却像是自嘲。
“不可以的,我生来……就注定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
再?
徐钺蹙眉,那种莫名的不解又冒了出来。
不待想通,莫阎已经在岩石上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了刚刚的那抹失落,转而成为以往那种睥睨天下的豪情壮志。
“我虽然自己过不了这样的日子,却可以让阿芙这样的女孩子继续过这样的日子!谁要是敢当我的路,我就宰了他!让他生生世世不得翻身!”
徐钺心中失笑,脸上仍旧是那副面瘫表情,转过身去拉着她的胳膊把她背到自己背上,飞快的向山下跑去。
山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莫阎难得露出了女孩子的声线,趴在他背上兴奋的呼喊着:“快一点儿,石头,再快一点儿!”
…………………………
离开临泽已经两天,为了能早日赶到京城,蒋巅不想在白茅山这趟行程上花太多时间,所以一直让人快马加鞭,一路都没怎么停歇。
马车里,白芙昏昏沉沉的睡着,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睁开眼就看到蒋巅的脸紧贴在在自己面前。
她伸手想推开他,他抱的却更紧了,一边喘息着亲吻她一边低喃:“阿芙,你醒了?”
被你这么折腾,能不醒吗?
白芙不满的嘟哝了一声,指了指桌上的杯子:放开我,我想喝水。
蒋巅却亲自将那杯子拿了起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嘴对嘴的渡给了她。
白芙脸上一红,有些呛到,一道水痕从唇角溢出,顺着脖颈滑落。
蒋巅给她顺了顺气,待她平复之后低头就将那抹水痕吻了去,舌尖儿沿着她的面颊滑至纤细白皙的脖颈,又钻入衣领轻舔她薄薄的锁骨。
白芙嘤咛一声,想要躲开,他却按着她的后背让她无处可去,下巴再次向下挪了挪,埋在她柔软的身前。
别……别闹。
白芙羞红了脸,伸手想把那沉甸甸的脑袋推开。
蒋巅顺势歪了歪头,却并未离去,而是隔着衣裳噙住了一只粉桃。
白芙大惊,死死的咬住了唇才止住了那声差点儿从口中传出的娇吟。
她紧紧地抠住蒋巅的肩,用力的推他:混蛋!你起来!我要生气了!
蒋巅却说什么都不放,反而得寸进尺的去解她的衣裳。
她抓着衣襟不让他得逞,他就从她的衣摆里探了进去,滚烫的手掌沿着纤细的腰肢向上攀爬,抚上了一处柔软的边缘。
白芙挣扎的厉害,蒋巅额头上满是细碎的汗珠,哑着嗓子道:“好阿芙,让我摸摸,你师叔这两天防我跟防贼似的,除了马车里我根本碰不到你,你就让我摸摸好不好?我不做别的,真的,就给我摸摸就好。”
赤裸的带着浓情的言语,有些委屈又埋怨的语气,白芙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一犹豫的工夫,那只大手已经找准机会覆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揉弄起来。
白芙杏眼圆瞪,十指猛然收紧,几乎抠进他的肩膀。
好……好难受,好奇怪,好烫……
初尝情|欲的小姑娘不知道被别人碰触竟会是这般感觉,她想哭,想拒绝,身子却又软成了一滩水,颤颤的在他怀里发抖。
蒋巅也没想到他的小姑娘会这么软,手里那小巧的一团,随着他手指的力度变幻着各种形状,即便隔着衣裳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到那可爱而又美艳的场景。
蒋巅吞咽一声,再次张口噙住,像吸吮她的唇瓣一般轻吮那渐渐挺立的一粒小巧。
白芙眼中一层朦胧的水汽,眼角泛着浅浅的粉色,泫然欲泣,微张的小唇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喘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直到无力的小手被蒋巅拉了过去,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白芙才猛然惊醒过来。
你……你你你……你个臭流|氓!无赖!你不是说脱裤子前都会告诉我吗!这回怎么不说了!
蒋巅呼吸粗重,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蹭着她的鼻尖儿道:“乖乖,我没脱裤子,只把腰带解开了,你……你帮帮我,我憋了好几天,快胀死了。”
白芙此时觉得蒋巅太无耻了,简直是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稍微给他点儿颜色他就要开染坊了!
滚!我才不要帮你!
她红着脸拒绝,蒋巅却已经等不及了,带着她的手就动作起来。
白芙又急又气,拗不过他却也不敢出声,怕被外面的人听出什么。
蒋巅握着她的小手不算,另一只手还再次探入她的衣襟,把玩着她的娇软。
白芙被他折腾的不多时便又软了下来,坐都坐不稳,只能半靠在他怀里,空着的那只手搭在他的肩头,防止自己掉下去。
蒋巅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看要疏解之际,前面周文涛的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他们这驾马车也只能赶忙停住。
白芙身子一个不稳,蒋巅赶忙揽住她的腰防止她跌落。
可巨大的惯性还是让女孩子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