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了醉酒醒来后秦漠飞跟我说的话,他说:“说到底,陈酒这次借题发挥是因为我,你只是被殃及了。”
难道说,陈酒兄弟俩来“魅色”寻我晦气,只是证实一下我在秦漠飞心里的分量有多重?好权衡一下我到底值不值得他们用来做棋子?
现在还有一个月就是竞标大会,我若无法提供一个数据给陈魁,他会对我儿子下手吗?还有我妈,她们都是无辜的啊。
我望着满天飘飞的雨点子,感觉周遭的景物都不真实,我肯定是在做梦,梦醒了什么都正常了。可我为什么如此恐惧,如此绝望,痛苦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似得。
我想带着我妈和儿子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我要离开。可耳边,又响起离开时陈魁说的话,“秦欢,不要跟我耍花招,要查你的行踪我易如反掌。”
我要去哪里?哪里都不是我们的容身之地。
我在风雨中没了方向,这一刻我甚至想到了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看不到我那可怜的儿子,也看不到我白发苍苍的妈,我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我终究还是崩溃了,抱着头蜷缩在马路边哭得肝肠寸断。我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