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沈熹的一番陈词后,我的脑中只剩一个念头:这是个套。
从沈熹离开华盛起,这个套就开始种下了。他被大老板开除,却故意假装不计前嫌地跟大老板推荐我去做吴市这个项目,然后他早把所有的局都铺在里头了,就等着我去踩这个雷。即便没有老爸那件事发生,我是理智清醒地去签这合同,也不可能看出其中的措辞漏洞。那份合同是被高人特别制定的,违约条例很苛刻地隐藏在了文案中。
当然,现在在他口中都变成最明显也是最基本的法律意识了。
总之最后下的定论是——我将为这个项目负上经济损失与法律责任。我不认为沈熹是因我辞职而恼羞成怒要拿我开刀,这个套早就下在那了,或许是一早就埋下牵制我的炸弹,等着这刻引燃;或许是我也不过是个引,其目的是我背后的莫向北。
会议结束,人流散去,会议室里就剩我和沈熹。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站在长桌的首处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