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呼吸抵着我的唇,“我更喜欢你服务。”
电梯门开时我惊慌失措地去看,听到他贴着耳畔“征询”我的意见:“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我抱着走?”最后......自然是我自己走了,到了房门前他故意把房卡塞我湿热的手里,凉凉硬硬的触感根本解不了火,去刷磁卡的手有些微颤。
嘀声而响,门被推开的同时我也被带着往里。
只走出两步就觉一股外力拉拽,耳边听到门阖上的声音,莫向北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气息混乱、交融、重叠,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渴望着他,因为那些阴暗的不敢触碰的痛,需要他的这团火来抚平。
当我忽然主动去深吻时,他就更不克制了。
占有,男人与女人,身心都在一起。等结束时我将他抱得极紧,引得他肆意而笑:“这么热情的小兔子当真让我惊喜。”他又来轻啄我的脖子,却慢慢呼吸又凌乱了。
事后他睡了过去,应是昨夜通宵达旦没有谁,凌晨又赶飞机过来,实在是累了。
我在洗手间里搓洗着他的衣物,除了新买的那条内裤外还有他身上穿的,从内到外......以前不会去多想,可现在却免不得怔忡,似乎除了偶尔那么一两次,大多数时他都会做保护措施。在这方面他并不是不负责任的只顾自己享受播种,不顾另一半的。
但如果......如果有个孩子呢?
这个念一滋生便如火如荼,我几乎是丢下手中的衣物回走进房的,轻步来到床边蹲下,目光无法从那张沉睡的脸上移转。很少以这样的角度看他,更别提是睡着的他,安静了的样子少了平日里的棱角锋芒,长长的睫毛也将那双夺人心魄的黑眸给覆盖。我忍不住伸手,隔空描摹他的五官,假如有个小baby长得像他一定很好看吧。
突的长睫微颤,他睁开了眼。
在我怔愣地忘了要缩回手时被他一把抓住,并且就往身前拽使我趴倒在床边,黑眸锁定着我低令:“上来!”我想到洗手间里还被扔在那的衣服,“等我一下,把你衣服洗完晾起来,要不你没得穿了。”他却任性地说:“没得穿就不穿。”
我没理他,抽出手赶紧又跑了回去,等我拿着衣架出来找地方晾时他已经半起了身靠躺在那嘴里叼着烟。目光蓦然一顿,仔细看发现虽然真的是那种烟卷但他没点燃。
什么时候他身边常带这种自制烟卷了?
清撩的眸光飘过来时立即变得暧昧,他不怀好意地笑问:“你把我的衣服全都洗了,是真不想我起身吗?”
丝毫不在意此刻露在我视线里的身体,而被子就松松垮垮地盖在他腰间,看着随时都可能会滑下来似的。我没他这么没脸没皮,收了目光就往阳台而去,幸而天已经黑了,也没人看得见我在晾男人内衣。
回到室内我没有走近他,靠在阳台的移门上隔着不远的距离与他对视,我说:“我得回去了。”天已经黑了,再不回去爸妈那交代不过去。
莫向北也不作声,跟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摸出一只手机来,看得眼熟,不是他那只大屏幕的,好像是我的那只。只见他手指快速在上面划动,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时已经听到嘟声传来,我快步冲过去欲夺回手机,可那边只响了两声老妈的声音就传来了:“小苏,之前给你电话怎么不接?小莫还在的吧,一块回来吃晚饭啊。”
我伸长了手去抢手机,眼看着手指都触及了,可他突的一个侧转身躲开了,我反倒脚下踉跄跌在了他背上。而这时传来莫向北的说话声,但不是对我:“阿姨,是我。苏苏临时接到公司电话要赶回去,现在我们正在回h市的火车上,之前她手机放在包里应该是没听到,现在她睡着了,要喊醒她跟您说话吗?”
我听得目瞪口呆,睁眼说瞎话也就他了。关键是老妈吃这套,一听他这么说连忙道:“哟,那一定是急事了,小苏为她爸的事给单位请假这么久了,工作要紧。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累着了吗?还是别叫醒她了,回头让她再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就行了。”
莫向北扭回头来看我,嘴角一弯笑得暧昧之极:“嗯,是累着了。那阿姨回见。”
电话挂断后他一把搂住我说:“现在不就解决了?”我恨恼地挣扎,嘴里嚷:“你跟我妈满口胡言!”我的挣扎几下就被他反扭住了,他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眸光危险地道:“这么多天把我晾着,你不得补偿补偿?”
我脑子一热不经大脑的话就冲了出去:“刚才不是已经补偿过了?”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脸顿时发烫,赢来他的低笑并凑到耳边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不够。”
坚硬与柔软相抵,再明白不过的意图,眸中的欲念......本以为男人在这种时候不可能还有理智,可就在火热关键时,他突然一掌按住我的心房,使我心跳都在他的掌握之下,然后唇抵在耳旁细语传来:“你在害怕什么?”
原本还处于情迷中,一听这话倏然心惊,本能地睁开眼去看他,只见那双明明带了浓浓欲,望的黑眸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他锁视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一丁点的表情变化,甚至身体都还覆盖在我之上,我却感觉炙烫的皮层之下有股寒意在层层冒出。他说:“下午在那庙里你一共磕了108个头,你跟那老和尚说求事业求姻缘,事业我懒得去说,姻缘不就在你眼前还求什么?还想跟别人来一段?沈熹?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