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毛巾沾了酒精擦拭他的额头,大约是忽然来袭的清凉让他灼烧一般的折磨减轻了许多,他的眉头散开了些。整个人看起来也不那么难受了,夏桑用毛巾擦拭他的额头和耳后,又擦了擦他的手心。想了想,把他的鞋子脱了,果然是非常的臭的。夏桑鼓了鼓脸,擦完脚心又反复地给他擦脸,哼哼,自己也感受感受熏死一城虫子的杀伤力吧。
等到老幺抱着一堆药嘀嘀咕咕的回来的时候,就惊恐的发现他们的团长浑身上下都撒发着一股浓浓的熟悉的,在他们这些兄弟自己的身上也有的恶臭。老幺看了看夏桑,又看看她手里的毛巾,已经看不出原色了,不有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想他得回去问问政委先,问问政委团长的妹妹是不是和他有仇?
夏桑好似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做,扭过头对老幺道:“我觉得体温似乎降了一点儿了,要不要用体温计测一下?”
老幺抖了抖唇,半晌才道:“没,没关系,我来,我来,我是专业的。”
夏桑点点头,让出位置给老幺上药。
一时间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