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娘说好亲事。

夏罗锦为官的消息传回来后,上门求亲的人一下子便多了起来,夏家人还未消化夏罗锦为官的喜悦之情,便被这些求亲的人吵得有些头疼。

太常寺奉礼郎是做什么的,众人并不清楚,只知道那是在京的官吏这便足了。而有了一个在朝为官的亲家后,便不会轻易地被人欺压,这也是夏素娘为何一下子便炙手可热了起来的原因。

而夏二与夏三两房的人在夏大、夏崔氏的面前也不敢再说什么刻薄的话,可是对着外人,他们的底气都充足了起来。夏老翁也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不再经常病恹恹地躺在房间歇息,而是挺直了腰杆在家里附近走动,见了他的人都要道一声喜。

夏大与夏崔氏也没想到夏罗锦会中制科的考试,且还能为官。他并不清楚制科是什么,便打算去找张鹤了解一下。夏崔氏忙喊住他,道:“你去张家也找不到人呐!”

夏大茫然地看了夏崔氏一眼,忽然一拍脑袋,想起张鹤与夏纪娘在两个月前便已经出现去广州了。

从张鹤产生去广州的想法到她们动身,一共筹划了两个月。

她要做的事情有许多,一来要确保红薯能顺利推广种植开来,即便有书,也还会有许多人不懂。且红薯苗的来源并不多,除了官府,就数她这儿最多,故而为了保证别人能从她这儿得到红薯苗,她得确保农田的管理要妥善。

除了农事上,她还要确保到广州这一路上的安危等问题。

当初她要去找刘氏之事并没有瞒着柳氏,柳氏虽反对她与夏纪娘还有带着小花生一起到广州去,可张鹤的态度很强硬,她便只能找了几名仆役给张鹤驱策。除此之外,还教张鹤沿途打点,以确保她们不会遇到地方上的恶霸。

虽然当初告知夏大时,夏大与夏崔氏也想反对,毕竟找人这种事让仆役去办便可以了,而她们一旦在路上遇到危险出了事,那就得不偿失了。不过考虑到刘氏是张鹤的生母,她去找人也是孝心,夏大与夏崔氏便没能说出反对的话来。

张鹤与夏纪娘已经离开两个月,每到一州便会让人送信回来报平安,而夏大上一次收到信是她们到了韶州的时候。若是不出意外,再过一段时间便能收到她们到广州的信了。

夏大与夏崔氏在心中暗暗祷告不要有什么意外,而他们也无暇担心张鹤与夏纪娘,夏罗锦之事他们还需要人帮忙指点一下要怎么做才好,他们担心一个不注意会做错事情连累了夏罗锦。思来想去,夏大决定让夏罗锦的妻子徐氏去找柳氏。

夏罗锦在京为官,若无意外,徐氏是会到洛阳照顾夏罗锦的,不过届时也免不了夏家的其他人也有想法。夏大没经历过这些事,而他又不合适去找柳氏,便只能让徐氏去向柳氏请教,虽然徐氏与柳氏关系相隔甚远,可夏大是以向张家道谢为由而登门的,想必柳氏不会不肯见她。

夏罗锦这一路来虽说还是夏家的人出资最多,可实际上张鹤的赞助以及他在洛阳时张家给予的关照,是夏罗锦能在太学安然度过一年求学时光的重要原因——若无张光群的庇佑,夏罗锦这样的寒门子弟很难在国子监里安稳地度日。

而若非张廷轩交代,张光群对待夏罗锦时或许如同别的官员子弟以作弄、欺压寒门子弟为乐一样,成为欺压夏罗锦的人之一。而张光群虽然不能成为国子监这么多太学生、国学生中的领头人物,可张廷轩为太子——便是新帝的眼前红人,这些人不会轻易地去开罪他。

对于张廷轩而言,只是交代的一句话而已,可对于寒门子弟而言,便已经是极大的关照了。夏罗锦对此很有觉悟,故而在给夏家的信中,都不忘提一句张家的好。

徐氏跟柳氏说起这事时,柳氏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旋即笑道:“他有心了。”

以这样的方式来博取柳氏、或许说是张家的好感,虽然迂回了些,不过胜在好用。即便是柳氏,对夏罗锦的为人也稍微有些满意了:只有知恩图报又知分寸的人,才是张家所需要的人。

柳氏并没有提点徐氏多少,不过有一事却与她明白地说了:“他虽为官,可却不足以让夏家成为官户,你得让夏家的人知道。”

成为官户的最基本条件为有荫补资格,而秦朝立朝时,只有六品以上的官吏,其妻儿子孙等三服以内的人才能成为官户。不过后来荫补的制度造成冗官的问题,为了控制冗官而特意更改了许多条件,其中最明显的便是将六品的资格改成了五品,与此同时,荫补的范围和子孙名额也发生了变化。

张雁、张鹤和张显之所以是官户,便是因为张廷轩的官位足够让他们享受荫补的资格,虽然最后荫补的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可张雁、张鹤仍旧是官户。可一旦张廷轩死了,而荫补的资格给了他的儿子,那张雁与张鹤便从官户的资格中脱离了。

夏罗锦虽为官,可他的官位太低,只能为子女带来便利,为爹娘带来殊荣,却无法让夏家的其他人享受特权。一旦夏家的人犯了事,不仅会连累夏罗锦,自己也会尝到恶果。

徐氏听明白了,回去与夏大一说,夏大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约束他们的了!”说着他的腰杆也挺直了。

夏崔氏见他终于不是那副软弱的模样了,别提多高兴了,只是她想到夏罗绸,忧虑道:“照理说,绸儿是不是该结束营运了呀?”

徐氏道:“张家说朝廷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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