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你来我往温馨融洽,何涴心里一嗤,面色始终如常。
请过安就转去何繁院子里,看望这个迟迟不肯痊愈的妹妹。
何涴到的时候何繁正窝在榻上和侍女打牌,懒洋洋地拥着被子。榻上矮几还摆着几个果盘,一旁瓜子皮拢出半指高的一小摞来。
何涴就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没规矩的人,偏偏何繁看到了她还不觉得,笑着把手里的牌原模原样地倒扣在榻上,看样子是准备打发了她,等她走了再接着玩。
何涴摆出长姐的态度来,走到榻前微微俯视她。何繁穿着白绸里衣,外面套着黑色毛领的水蓝色马甲,黑白相衬围着雪白的脖子。脖子上挂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坠子垂进衣服里,这时候正仰脸看她,脸上有因为发着热而泛起的浅浅红色。
何涴微微压着脸,盯着她冷声说:“不是还病着么?”
何繁把牌摸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