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繁简单梳了发,撩起帘子往外走,就看见何岸正端端正正地站在屋子里,小小年纪拧着眉头故作老成。看着不急不躁的,回头时稍有不耐烦的表情却露出他藏不住的心思。她个头比何岸要矮,两人更像是兄妹,但那也都一副小孩子的长相。两个半大的孩子这么正经地见面,像是演情景剧一样。何繁憋笑憋得很辛苦,见他看到了自己,抢先说:“你可是听说我病了?特意来看我的?”
她虽然穿着整齐,但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苍白。笑盈盈地,不像从前害他时那样装出来虚弱,他反倒不知怎么开口了。顿了一下,硬声硬气地否认:“谁要来看你!你连累得长姐跪祠堂跪到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羞愧吗?”
何繁笑意稍稍收了些,“我羞愧什么?难不成我还是在装病害她?”虽然早知何岸与她并不是什么融洽的姐弟关系,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