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没办法,拿着手上的名单暗暗叹气。
徐边甩袖吆喝:“行了行了,别都傻站着,该干嘛干嘛去。”
就在此时,校场的另一边,刑将军并两位面生的高个男子有说有谈,朝此处走来。
其中一位看衣着打扮,也该是将军之类的人物,另一个身穿曳撒,束带,佩刀,像是位武官。
眼见着越走越近,似乎有什么吩咐,一时徐边也不闹腾了,迅速整理衣冠,立得笔直。
“其实这般小事犯不着陆将军和高大人亲自前来,我选几个好的让王爷挑就是了,何至于如此麻烦。”说话的是邢宽。
高远含笑摇头:“刑将军有所不知,我家王爷做事一向自成风格,既是派我前来,当然有他的道理,还是谨慎些为好。”
邢宽笑了笑,“说的是。”面上一派祥和,其实他心里也在打鼓,肃王爷虽为大都督府左都督,但五大营的事他极少插手,耀武营更加不是他的管辖范围,怎么突然兴起来要人了。
鉴于这位王爷行事作风一贯捉摸不透,他不得不多几个心眼。
校场上烟尘滚滚,金戈铁马,气息肃杀。
高远抱着胳膊从一排训练的士卒前经过,目光随意扫了扫,落在言则身上,上下一打量,问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