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皱着眉头,思索着如何表达,“你是…我……族的王,它是……天。因为它不允许那个更强的存在……所以,它要找到你们,杀死你们。”
老者磕磕巴巴不明所以的话令叶幽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老者无奈的道:“不行,不能说,只要有一点暗示,它都会知道。”
“你说的是……我们?除了我还有谁?”叶幽然问,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另一个……的拥有者。”
“……归十……”
“轰隆轰隆!”天空骤然间暗沉下来,雷声大作,轰鸣不绝。乌云已在天空中凝聚翻涌,沉甸甸的还在不断加深。
“不要说了!再说下去它会发现你的!”老者制止了叶幽然,他凝重的看向头顶,那里乌云罩顶,一片阴沉,“本来,我们是来帮助你的。但是你说有两个神人拿着祭溟珠追杀你。我觉得,这其中一定出了大问题。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个大问题。”不知想到了什么,老者脸色阴沉的可怕。
眼见着头顶雷光减小,乌云渐散,叶幽然心中却是沉了沉。这里是独立空间,能在这里引起异象,又被这老头如此慎而待之,他说,它是……天?
那个拥有者,是归神珠的拥有者吗?我是他们族的王,什么族?它为什么要杀我们,夜辰渊的伤是它干的吗?还有那个……更强的存在,是什么?
暗影渐散,天空再次明亮起来,可两人间的氛围却是越加凝重。
“我不管它是谁,若是阻了我的路,就算是天我也会捅个洞。”叶幽然冷着眼走到巨钟之下,抓住那绳穗,用力敲了下去。
“咚——”
“咚——”
“咚——”
巨钟震颤,嗡鸣不绝,沉重的钟声像是自四面八方而来,满耳钟鸣,回荡在天地间,悠远肃穆,余韵不绝。铿锵的钟声与一波又一波的嗡嗡余韵穿透了苍穹,直向着更远的地方铺天盖地而去。
这一刻,天地无限浩大,红影极地渺小,钟鸣余韵绵长,她站在黄金钟旁,金芒映衬,红的热烈,如赤阳,灼热又耀眼。
即使有一天,与天,与地,相抗衡,她也会如这般无畏无惧,坚韧不屈。
老者见此,眼中震撼,胸中突涌一阵豪气,放佛拥有了莫大的信心,令他心中澎湃,汹涌不绝。
而与此同时,千川大陆与九州大陆,这两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空,巨钟嗡鸣,不绝于耳,于这天地间,荡气回肠,惊撼了所有人。
“黄金钟,响了。”
“逐巅,即将来临!”
☆、75.你可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叶幽然转身看向老者,伸出手,“我要去看看。”
老者心情激动,忙将第二颗祭溟珠放到那双纤细小手上,那双手握紧了珠子,如此坚定不移。
四周场景一瞬变换,她果然又来到了那个地方。
白茫空无没有边际,唯有远处一方轮廓隐隐约约,她向着那处走去,朦胧渐散,大殿显现。
庄严寂寥,一如之前看到的那样冷清。
这次,她继续走近白殿,不再是不可接近,当她伸手抚到那纯白高大的墙壁,划过那华丽精美的殿柱时,恍惚中有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叶幽然轻皱着眉头,看着身后巍峨的门庭,身前奢华大气的前殿,心中越加肯定了自己曾经来过这里,这明晃晃的熟悉感她不会忽视。
于是她便在这空间中转悠起来。亭台楼阁,高台小道,院落湖池,无不透着奢华细腻,山岳缩影,池底深海,万丛生灵,四季桃花,似乎囊括了天下美景于此。
这里就如一方族群领域。
若我真是某个族的王,这里会不会就是我的领地?
叶幽然淡淡的想。
其实这很明显了,她又不是智障。
越走越深入,当她来到一处广场时,却是再也无法前进,一如之前在殿外那样被无形的力量阻隔在外。
叶幽然站定在广场外,望向中央那个模糊的高台,心中竟是升起某种涩然感,仿佛怅然若失般令她有种冲进去瞧个清楚的冲动。
她死死的看向那里,最终运起灵力打向前方,灵力没入进无形的能量中激起一阵波动后消失,而她也在瞬间退出了那个地方,回到了辟古之树的黄金钟旁。
看向身边的老头,叶幽然冷冷的开口,“那里是什么地方?”
老者怅然叹气,“那里是我们……族的领地。”
“祭溟珠是什么,拿着它找我的那些是什么人?”
老者轻皱起眉头,看了她一眼,“祭溟珠……是你们……被……送入……的……”
见他吞吞吐吐说不出口,叶幽然也没了耐心,打断他,“找我的那些是什么人?”
跳过了这个不能说的话题,老者这回利索了,“是……神殿的人。”见她满脸不耐,老者也不啰嗦,“神殿的渊源说来话长,与你有关。但是你说他们拿着祭溟珠杀你,我需要好好调查,这不应该的……你以后见到神殿的人要小心些。”
叶幽然却是盯着他,目光冰凉,“你,又是什么人?”
老者一愣,意识到这么久了他还没说过自己,想到现在的身份,他有些尴尬,“我是……神殿的长老之一,白皓。”
“……”
“别怕!我绝对是你这边的!”老者赶忙澄清。
叶幽然眯起了眼睛,缓缓道:“也就是说,神殿与我有关,本应是我这边的。但现在出现了所谓叛徒,而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