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怎么也没想到会再次遇到林洛,这次她直接毁了林洛的书信摊。
那是一个日进西山的薄暮,魏疏提缰勒马皱着眉头低头,林洛站在一片狼藉中仰头,片刻,两人齐齐笑出声来,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明亮。
天外染血的夕阳红得让人心惊。
魏疏带林洛回府做了书信的小厮,他的字她看过,银钩铁画,沉稳又大气。
林洛自然欢喜,再也不用看天气出摊了,每个月还能多出好几两银子来,这事换谁都高兴,林洛摸摸胸口的簪子,坏的日子是不是也快熬到头了。
人有了盼头,就觉得连苦的都是甜的了,做什么都愿意。
魏疏还是淡淡地不太说话,偶尔给他拎几包茯苓糕,还是小心翼翼地裹了两层油纸,留住了余温,林洛总是吃得眯起眼睛来,眉毛笑得弯弯的。
六月十六,魏疏带着林洛去了绿竹楼,听花魁如陌抚琴,魏疏也不说话就隔着帘子听曲喝茶,听到了后半夜,魏疏拉着林洛就走了留下了三千两银子。
林洛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