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也是无法,总不能再要回来。于是也不再纠结了。
在吃酒的过程之中,旖旎甚至碰上村里的亭长。笑眯眯的碰上了旖旎像是要说几句的样子。不过旖旎听了却还是跟过去那副样子似的,没说什么的便走了。
旖旎走了,亭长有些愣愣的。总觉得自己拿个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这话在心里没说出来,若说出来了,纵然旖旎不吭声,恐怕跟在旖旎一边的妍儿也不会饶了他。你拿脸贴人家屁股,人家可得让啊?平白恶心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妍儿向来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
旖旎坐的席位甚至是亭长都坐不上的位置。旖旎是跟顾却和他那位如花似玉看着又极为明白事理的夫人一起坐的。旖旎也没有去多想多问,是因为西朝的风俗较其他的朝代更加开明了一些,所以新娘子还能一起坐席吃酒还是因为顾却他们着实年岁大了,是而没有讲究那么许多。反正那位看上去极是懂事的夫人便是坐在她的边上。且还似乎知道她是谁,很温柔却不过的样子对她说话,不过话自不是特别多便是了。跟旖旎他们坐在一桌的还有笑老板,再有便是两个在笑言楼跟顾却有些交情的说书先生。再则则是顾却近来结交的三四位富贾了。这三四位富贾曾经都以为这本子是顾却写的,可是顾却只否认了,却还不曾告诉他们到底是出自谁之手。这也是吊足了这几位的胃口,十分想知道到底出自谁之手。
这样的席位亭长根本坐不上。只能跟一些旁的人坐在一桌。看着顾却他们坐在一桌却也只能巴巴的看着。
旖旎还是那副看不出什么来的样子。不过桌上的几位不识得旖旎的可都在猜测呢!猜测着这一位是谁,然后怎么瞧又都觉得必定不是一个简单人物的感觉。不过顾却只介绍说是一个远方的表亲。
可是表亲能这样照顾妥帖吗,如待上宾?几人倒是不信,席间不时望向旖旎。
亭长也在那不时望向旖旎。而后来旖旎也是没吃到底便是走了。如今她吃惯了妍儿的手艺,倒是觉得顾却请来的梨□□厨做的倒是还不如妍儿做的。
回去后,妍儿替旖旎又做了汤菜,她便是觉得旖旎没吃饱。在旖旎的屋子里一边盯着旖旎吃,一边又开始叨叨:“那亭长过去想欺负你,是吧,姑娘?如今可好,看着姑娘只有眼巴巴的看着的份儿。今个儿他找姑娘说不定是有什么事吧?说不准也是想巴结着捞点什么好处回去?姑娘,你过去在村儿里当真是受苦了。”
妍儿做了一趟饭回来便是什么都知道了。这必定是柱子说的。
她只管说她的,旖旎跟没听见似的。不过妍儿的心意她自明白便是了。
顾却娶了新媳妇,笑老板本身就有夫人,且还有妾室,王熙也有夫人。可是这大过年的,三人都不回去过年,大年除夕的却都跑到了旖旎这里,说是旖旎这里过年冷清,他们过来凑热闹。
他们是何心思,旖旎一清二楚的。席间,便听他们一个一个的打哑谜,欲说还休,便是不把话说清楚。
“王兄啊,现在王氏书局可今非昔比了呀!听闻,因为旖旎《商传》的这本子可是快让王氏书局跻身西朝四大书局之一了。当真是可喜可贺。来,王兄,我敬你一杯,你必定要干了才好。”
这是顾却,可今个儿这话说的只让旖旎觉得相当不顾却。
王熙乐呵呵的喝了。然后回敬笑老板:“笑老板当真是治理有方啊。这下头的人不用多说便是知道要灌我酒了。今日笑老板是想把我灌醉吗?咱们今个儿不都是觉得旖旎一个小丫头着实可怜才来作陪的吗?灌醉了也不好吧笑老板。”
王熙今个儿以一敌二,嘴头上的功夫也厉害,倒是不见他什么怕色。
“王兄这是什么话呀?难不成这王氏书局的喜事还不让敬一杯了吗?毕竟是喜事嘛!”这是笑问天说的。
笑问天的意思很明确,今个儿便是要灌你王熙。那目光看着王熙,仿佛是在对王熙说,你不就是给旖旎出了一本子吗?还当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我们笑言楼过来是理所当然的,你过来算哪门子的事。
而王熙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对视笑老板,好像也是看明白了:“难道笑言楼不曾因为旖旎才赚的金银满钵吗?那笑老板岂不是更应该多喝几杯?不如三杯怎样?”
笑问天浅笑:“那王兄是要奉陪吗?”
“好啊。”
于是两人连饮三杯。
借着酒劲,继续说:“笑老板啊,便说我这人不如你,你能开得笑言楼,我却不能。你能管得了那样多的人,我也不能。说到底,不如笑老板九转心肠,办事周密啊。”
王熙这便是在旧事重提了,重提笑问天千般阻拦万般阻拦的不让他们得打旖旎的消息。
笑老板还击:“王兄这话说的不对。人有短长,我便不如王兄的消息灵通,也敢作敢为嘛!”
笑问天这是在说,我如何千般阻拦万般阻拦的可是还不是给你寻到了吗?为了银子也可谓是煞费苦心了!说什么读书人!
王熙听得明白,“来,笑老板,咱们再干一杯。”
于是,二人再饮一杯。
顾却:“王兄啊,人有高低的,你看我便不如你嘛。你手下管着那样多的人,我就只是一个说书先生。来,王兄,我敬你一杯。”
王熙再饮下,丝毫不畏惧的样子。
不过不管王熙今个儿再怎么无所畏惧,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