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脸颊痛的像火烧一样,却置之不理,死死盯着淮王,眼神狂热,“殿下,难道您会听江蕙的话,真的让我死远些?”
“我和我的王妃夫妻一体,她的话,就是我的话。”淮王一字一字,说得格外清晰。
苏馥面无人色,“我爱慕殿下入骨,殿下待我却无半分情意,我还活着做什么,我还活着做什么……”
苏馥失神后仰,后脑勺重重着地,在那一刻,她听到了她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的心,被淮王无情的话语撕成了无数碎片。
薄羡气若游丝,“苏姑娘,苏姑娘……”
江蕙忍无可忍,“薄羡,当年审理江家案子的官员、审理你案子的官员,都是苏馥的父亲,你不知道么?”
“什么?”薄羡拼尽最后一口气,瞪大了眼睛。
江蕙:“你的案子苏相是主审官!你所有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赐!”
薄羡眼睛惊愕之极,眼睛瞪得大如铜铃。
侍女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指过去探薄羡的鼻息,“她已经没气了。”
江蕙摇头。
薄羡就这么死了,所谓的死不瞑目。
现场自有侍卫来善后,江蕙握紧了淮王的手,“表哥,你觉得怎样了?”
淮王眼神开始模糊,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