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医的催促下,阿愁用浸了温水的布子小心清理着伤口上的旧药,陆枫丹转回视线,看了一眼这个手指如羽毛般轻柔的少年。后者却被他看得一僵,手一抖正戳在伤口上,疼的陆枫丹直皱眉头。“啊!对不起、对不起!”阿愁更加慌乱,朝着伤口连连吹气。看得曹军医在一旁直翻白眼。陆枫丹倒是没说什么,接过湿帕自己解决了问题。
“你下去吧。今儿个让小五当值。”
阿愁面红耳赤,看了一眼一脸不高兴的严小五。军医利索的缠上新绷带,陆枫丹的注意力又转向那边争论不休的副将们。他悄悄退出大帐,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双颊。
从第二天起,阿愁的杂活多了一倍,倒是不用去主帐值夜了,可是做到半夜也做不完。“你这是故意整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三天,阿愁顶着一对熊猫眼,忍无可忍的去找严小五。
“你这是对老大说话的态度吗?”严小五阴阳怪气的说,“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下手!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可我白天还得去新兵营训练呢!”
“那我可不管。又不是我下的命令。”
“你!”
“你什么你,衣服洗完了吗?马的草料备好了吗?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