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的窄袖儒裙,用带子束出腰身,头发自然下垂挽一个松松的坠马髻。阿愁有些手足无措,想象不出自己是什么样子。
“挺好的!挺好的!”芸娘不由分说把她推出帐来,天色已经黑透,不远处燃着熊熊的篝火,架子上翻转的整羊烤出诱人的香味,人们大碗喝酒,不时爆发出欢呼和大笑。女人们难得打扮起来,踏着鼓点旋转。
应该没人注意到自己。阿愁拽平衣角,挤进人群,很快就被这气氛感染起来。她看见陆枫丹坐在正中,神采飞扬,照夜寒被解下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不能再上场拼杀,它也还是陆家军心中的战神。陆枫丹的目光似乎在人群中搜寻着,他会看到自己吗?阿愁又把头低了下去。
“姐儿!陪兄弟跳个曲儿吧!”偏有喝得半醉的士卒上来缠她。“去你的!”阿愁瞪着眼一脚踹过去,倒把那人踹得清醒了几分,“哎?这是阿愁吧?真是阿愁吗?”
“阿愁!阿愁!”这下,想溜走也晚了。众人头一回见到这样打扮的阿愁,嘘呼的声音震耳欲聋,陆枫丹看过来,一时间说不上什么表情。
“行了你们!”阿愁憋红了脸大叫,“难看也得忍着!”
“不难看!不难看!”“好看得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