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冥下了床,看也不看她一眼,自己洗了脸,一抬头,擦脸布就举到他面前,他盯了她一眼,没说话,接了过来擦完脸把擦脸布扔到盆里。
她也不动气,上手把擦脸布洗了洗,晾在盆沿上,转身帮他更衣,拿了衣袍转到他身后把他胳膊塞进一只,又转到前面把另一只胳膊也套了进去,站在他正对面帮他整理前面的衣襟。
江北冥故意为难她,一点也不配合,她仰起头白了他一眼,把腰带拎起来伸手就环住了他,想从后面把腰带围过来。
她个子只到江北冥的肩膀,这么一环,整个人像紧抱着他似的,江北冥忽然心就漏了一拍,低头去看她,这个角度看不到她正脸,只看得到她一颤一颤的睫毛,忽然就想起初次见面时,她抱着他的腰哭的那么伤心的样子。
到现在也不知道她那时到底是什么心态,江北冥盯着她的脑门,忽然问了句:“你那时为什么哭。”
迟遥一愣,站直了身子看他。
“你第一次进府,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哭。”
迟遥忽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她松开手,江北冥的腰带掉在地上,她想低头去捡,江北冥伸手抓住她两只手,定在两人身子中间,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