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哥,那小姑娘有点不对劲,要不要查一下?”阿洋看着车后座的人,那位正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听了这话之后淡淡的点头:“随便。”
火光亮起来,又灭下去。阿洋拿不准他现在的情绪,张张嘴,干笑着问道:“洲哥,今天去鼓楼还是……?”
“去鼓楼。”荆复洲把打火机收起来,眉眼间那层淡淡的阴翳却还笼罩着:“上次新进鼓楼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叫梨花。”阿洋说着,嘴边溢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荆复洲了然,不过也不怎么在意:“你碰了?”
“洲哥您还没玩够呢,我哪能碰啊。”阿洋顿了顿,又说:“摸是摸了两把,还是干净的呢,洲哥您就放心吧。”
荆复洲敷衍的点点头,靠着车后座闭上眼睛。什么干净不干净,对他来说根本没区别,因为他从不直接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说他糜烂,也是真的糜烂,但是说他干净,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让哪个女人怀孕过,该做的措施一点不少。
阿洋是不是骗了他,他也没兴趣追问。一个女人而已,伤了兄弟情谊,总归是不好的。车子行驶的很平稳,他看见车窗外面的星光,陵川是个好地方,至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