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我跟你讲,兄弟,虽然你俞易安不怕,但徐家人更不会怕,想要整死你只是眨下眼睛的事情。”
俞易安听到陈旻玮说着自家孙女许给自己孙子时就有些坐不住,但他心里清楚陈旻玮只不过是在担心自己。俞氏的根基在海市,而自己又是俞氏的一员,陈旻玮这样着急也无非是气自己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下来,瞒着他心里不舒服罢了。
两人从两年前一起回俞氏,一点一滴把俞氏按照计划的那样悉心操持,只是眼看关键时刻就要到来,陈旻玮有时候比他更清楚这个时间,由不得任何意料之外。
“是,徐蔼芮是徐家的人,而我和老人家的见面也很顺利,你并不用担心。”
陈旻玮觉得俞易安这情窦初开的有些夸张,一颗心生生的抛给续爱日,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会眼前人竟会如此不计后果的喜欢上一个人。甚至有些不顾道德的原则,许越琦和徐蔼芮当年那场订婚公布的声势浩大,捕风捉影的消息也很多,只是俞易安如此喜欢着别人的未婚妻,就算只是名义上的。
“你好自为之,许越琦不是吃素的,徐家更不是,你就没想过若是徐蔼芮玩够了,徐家倒是还会愿意陪你演戏下去吗。”
俞易安一愣,并非是害怕徐家的实力,只是他从未想过两年之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稀里糊涂的拐了徐蔼芮回家。两人更是从未说过一句有关爱或是承诺的话,像是水到渠成又是极不自然的关系,心下一凉。
两年前,徐蔼芮是因为要逃跑,才会跑进自己的臂膀下躲着,而两年后的她是否之后将自己看作是一个跳板。换言之,许山海和徐老爷子出人意料对于自己的好态度,无非是因为自己将徐蔼芮从封闭的世界里拉出来后的感激,至于更深一步的交往,或许真的如陈旻玮所说,人倒真不愿陪着自己演。
晚饭两人叫的外卖,徐蔼芮吃完又吵着要吃甜食,自顾自做了份蓝莓山药,厚厚的一层果酱,自己大快朵颐的吃着。俞易安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十分想要剜出她的心来,看看她是如何待着自己。
最终作罢,她能选择在自己身边已经是求之不得,如若再加以强求,她再像两年前那般逃走又会怎样,还是一步步的圈住,再做打算。
“最近如果有人找你,不要出去。”
徐蔼如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有些困惑,问俞易安说:“你惹上什么人了?怕我出去就被人劫持□□再毁尸灭迹?”
他敲了她的头,取笑她说:“以后不带着你看犯罪心理了。”
“哼,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出去,肯定有什么事情。”
俞易安不听,扛起她向楼上走,徐蔼芮誓死不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要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被搞得哭笑不得,只好对徐蔼芮讲起真话:“你开周可佳玩笑这件事,传的有些快,被家里人知道了。”
俞易安清晰地听到肩膀上的小孩子结结实实的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极其轻,却让俞易安大笑起来,徐蔼芮有些后悔,刚刚听到惹事,着实有些焦躁。早该记起周可佳与俞珊的关系,而此时此刻俞易安妈妈会不会觉得自己十分的不懂事,踢了他一脚,示意他讲清楚。
俞易安看着眼前人的反应,像是已经有所准备,面上开心,懂她此刻心里怕是在数落着自己的欠考虑,又担心给自己家人留下坏印象。尤其是在此刻,俞易安就会有那种真正拥有徐蔼芮的感觉,看着她在意与自己母亲的见面,留心为母亲讲解她所熟知的领域,甚至在逗她的时候,也全然不知自己被开着玩笑,还独自担心他家人的想法。
也是这样的徐蔼芮,让自己在面对陈旻玮讲出残酷事实的时候,能够坦然面对。
被子里的人静静的等着俞易安发话,他不再继续讲,只扔给自己一个烫手山芋,又抬腿重重地敲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肌肉上。
俞易安这才说着:“你的一个署名,让周可佳家里着急,短时间里凑不出钱,却被neil公司的会计律师轮番催着,搞得我那个舅妈三番五次的去妈面前打小报告。”
“那妈妈怎么说?”
俞易安倒是不急,躺过来跟她紧贴着,说道:“俞珊回家就跟妈妈说清楚了,妈妈说你可爱。”
“真的?”
俞易安自豪地回答:“当然是真的,妞,关灯睡觉。”
看俞易安那一脸奸笑,才后知后觉,拧他的胳膊说着:“好啊你,俞易安,那你妈当幌子逗我,亏你想得出来,别上我床了。”
“那不行”俞易安说着,使坏的抱紧她,原本想要安静睡觉的夜晚怕是要晚些时候到来了。
☆、幸运
徐蔼芮心里了然,他是在害怕无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有没有可能变成无法自制的逼迫。其实徐蔼芮很想说是不是自己或多或少总不能给俞易安安稳,要他时时刻刻小心翼翼地担心着自己,心惊胆战地思量着每一句话。
“俞易安,你是不是很怕我走丢?”徐蔼芮轻轻问着,是不是因为他太怕自己走丢,所以急着在自己逃跑去欧洲的时候把自己的家清空一口气搬过来。因为他太怕与自己之间一长段时间的未知,于是想方设法地一点点接近自己,一点点从表姐、学长、甚至是教授那里想要了解自己更多一些。哪怕是拼拼凑凑出自己的大概过往,看着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谁在自己身旁,却依旧不敢冒进,一步步怕得不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