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娥也是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更知道元膺对姬人别说什么情份情意,向来视如玩物,且又说一不二。
“是,君候。”青娥便咬了嘴唇,弯腰捡起来衣裳穿了,委委屈屈开了房门退下。
这边元膺拉了拉微显凌乱的衣襟道:“进来回话。”
行舟进来屋内,目不斜视,躬身揖礼道:“启禀君上,郡守府那边传回来了消息。”
陈元膺精神一振,道:“怎么说?”
行舟身子又向下躬了躬,低声道:“禀君上,郡守夫人活蹦乱跳,现下正领丫头们在花园里躲猫猫玩儿,并不曾发过急症。”
陈元膺听了……方才消下去的火势,瞬间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只这会儿不是邪火,全然是一把怒火熊熊攻心,直是捺也捺压不住。
“可恨。”元膺咬牙切齿,一拳捣在榻沿儿上,“喀嚓!”一声,直将床榻捶的碎下来一块,而他自己手指关节处也是皮破血出。
行舟吓了一跳,急道:“君上……。”
元膺摆手止了他说下去,道:“本候无事。”顿了顿又咬牙:“早先在百岁草亭,忽然有人来喊那小妇人,本候便觉得不对。只当时那小妇人神态自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