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喝的加起来总有好几斤重。
妇人揣着托盘,从苞厨转悠到天字第二号客房,早就手腕子发酸,这会儿便有些不耐烦,硬邦邦道:“你们那个护卫方才去大堂吃酒,便是他点的饭菜。”
妇人喊门的时候,韩嬷嬷点了灯。
这会儿她边使了眼色让北斗接下饭菜,边闲闲走过去,由袖子里掏了两个铜子儿,捏了在妇人脸前一晃,仿似顺嘴问:“留白几个去大堂喝酒了么?”问了这句,不等对方开口,又道:“方才你们掌柜娘子过来说……。”
她两眼盯着妇人,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儿,又拖了长腔……
韩嬷嬷一脸煞有介事,妇人怎么想到她会说谎。
“……掌柜娘子她……。”妇人惊了风似一哆嗦,忙挤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道:“掌柜娘子脑筋不大清楚,想是摸错了门。夫人慢用……。”
说罢,铜子也不要了,转身沿了迥廊便一溜小跑。
等妇人急慌慌拐过去弯儿,韩嬷嬷这才关了房门,抬眼一扫桌子上的盆盆碟碟,叹气道:“去叫夫人罢,这家客栈果真易了主了。”
其实从妇人敲门,谢姜就醒了,只她懒得动,便仍躺着听两人说话。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