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笙也觉得奇怪,昨日他同老友讨要灵药的身后曾在芙蓉城内逗留了一会,听周围的街坊邻居所说,那个珍珠当真如同换了个人似得,性格变化之大,几乎让他怀疑是否找错了人。
“那柳家的小媳妇阿,面皮儿薄得很,一见到生人就往人后躲,一点也不像咱们蜀中出来的姑娘。”卖馄饨的大婶笑了笑,偷偷指了指柳家紧闭的角门:“除了那日回娘家的时候见过一回,平日里竟当真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也不知道社家怎么教养的,竟教得闺女跟那戏文里面的大家小姐似得。”
大婶的话中多是戏谑,隐隐的带着一些不屑,都是平民百姓,不过嫁了个有钱人家,就当自已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
装给谁看呢?
燕笙自然是不明白大婶何以对一个陌生的姑娘如此刻薄,只能讪笑着应了几声算是回应。
如今听阿泽说起,还真被勾起了听故事的yù_wàng,忙不迭地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阿泽见燕笙难得露出这副模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