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同明玉她们那般,学规矩,学女德,时寒哥哥才不要阿瑾过那样的日子。阿瑾任性一些,张扬一些,想这样就怎样,不管什么样的日子都是长大,那么时寒哥哥希望,阿瑾是随心所欲的长大。”
阿瑾见他说的认真,又在时寒脸上“吧嗒”一下,高兴言道:“我知道了,那时寒哥哥,如果我犯错了,你会帮我么?”对手指,小可怜儿状。
时寒被她亲的心满意足,点头:“自然是会的。”
阿瑾高兴了,继续问:“我闯祸也没有关系么?你知道的呀,有时候,我是会任性一些哒!”
“阿瑾任性一点都没关系。时寒哥哥喜欢阿瑾任性又霸道的小模样儿。”一句话,奠定了阿瑾将来的路线。阿瑾得到保证,心满意足的摸着自己小肚皮,“时寒哥哥最好了。”
许多年以后,时寒回想自己怎么就陷在阿瑾的魔咒里走不出来,也只能想到那句脆生生的“时寒哥哥最好了”以及响亮的亲亲声。
时寒并没有让阿瑾在四王妃身边待多久,虞贵妃也是一样的想法,因此时寒将阿瑾抱走之后,虞贵妃便也打发了四王妃。回四王府的途中,四王妃冷笑看许侧妃:“你不过是一个侧妃,倒是有脸打断我的话。既然那样喜欢拍马屁,既然那样喜欢那个嘉和,你去六王府住便是了。呵呵!我想六王爷乐不得呢!”
许侧妃几乎是懒得看她,语气高傲又冷冰:“如若王妃不知道多少,回去好生的问一问王爷便可。莫要与我说这些无用的话。”
“你……”四王妃一个耳光就要打上来,许侧妃身边的嬷嬷立刻握住了四王妃抬起的手腕:“王妃还要顾及身份才是。”
四王妃怒言:“我是王妃,难道还不能教训一个口无遮拦的侧妃么?你这奴才,究竟知不知道谁人才是你的主子。如若让我不高兴了,我给你杖毙。”
许侧妃:“我想,如若王妃想杖毙人,还是要先请示一下王爷才是。如若不然,闹了笑话可不好。王爷最忌讳的,便是有人自作主张,如若耽误了王爷的大事儿,那么王妃该是如何?”
“你休要拿王爷压我。我们夫妻十几年,难不成还不如你一个小贱人?谁人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郡主就能够压在我的头上,我可是正经的王妃,你是什么东西,说难听些,也不过就是一个妾室。”四王妃一贯学不乖,口不择言。
“我也是正式上了皇家玉牒的侧妃,难不成还要任你打杀?不要以为自己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你……”
“够了,我不想与你言道更多。如若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回府与王爷说便是。只我想,怕是王爷不会听你的一面之词吧?这样与六王府作对,这样针对一个受宠的小郡主甚至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也真是颇为让人忧心。”许幽幽说话可不留什么情面,她并不是只看着高傲,实际上也因为家世与众人的追捧而十分的自信,也是真的骄傲。
四王妃恨极,可是心中却也清楚,如若真的闹到四王爷身边,他只会维护许幽幽,而并不是自己,这般想着,越发的恼火,“你不要以为我是怕了你,我只是不想家庭不睦。”
许幽幽冷笑:“究竟怎样,你我心知肚明。”
“你……”两人正在争执,就听轿子外的侍女言道,“王妃,六王府的轿子刚才过去了。”
四王妃一听,停下了与许幽幽争执的话茬儿,相比较而言,她更厌恶沈美芙。绞着手中的帕子,她厉声问道:“她这是去哪儿?”
侍女又哪里知道六王妃去哪里,“奴婢并不知晓,但是看六王妃轿子的方向,似乎是去沈大人府上。”沈毅并未住在沈家,这点人尽皆知。四王妃冷哼:“他们沈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如若不是沈毅升迁,她哪至于如此张扬。呵呵,谁知道那沈毅有没有什么毛病,年近三十还未成亲,啧啧!谁家姑娘如若嫁了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许幽幽最看不上四王妃的便是这点,粗俗又小人,就好比现在,人家也没怎么着她,便是出此恶言,就算他们与六王府关系不睦,也未见得就要说话这般刻薄恶毒。不过六王府如何沈家如何与她也没什么关系,她微微将头歪了过去,不搭理四王妃的疯言疯语。如同四王爷所言,她只需要管好王妃,不让她因为愚蠢闹出什么事端便好,至于旁的,她倒是不甚在意了。
这厢四王妃全然不顾两个女儿都在身边,骂的十分欢实,而那厢六王妃自然也察觉到了四王府的轿子,林嬷嬷禀道:“应该是四王妃与许侧妃,听说今个儿他们会进宫,看时辰,该是出宫了。”
六王妃冷笑:“四王爷还敢放她出门,可当真是有胆量。”因着四王妃之前的事情,这几年来四王爷甚少让她出门,除却避无可避的家宴,其他事情基本都是许侧妃出门。想想也是,如若让她出门得罪人,倒是不如将她拘了起来,最起码不会平生那么多的事端。
不过转眼的功夫便是到了沈府,沈毅一个人独居,小厮见是自家姑奶奶,连忙将人迎了进去,而此时沈毅刚刚下朝,正在饮茶,听闻妹妹到来,迎了出来。
这次登门,六王妃有两则事儿,一则便是过几日老父的寿诞,另一则便是他的婚事,阿瑾提到了虞小姐,六王妃也偷偷查看了一番,觉得果然是极好。她原就觉得虞小姐十分合适,只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如今阿瑾这般说